的耳朵,餐廳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非常僵硬,工藤新一甚至有一種被抓包的心虛感。

直到站在門口的降穀零邁開步子跟沒事人一樣走到旁邊拉開椅子坐下,像平常聊天一樣問:“你們認識?”

工藤新一立刻回答:“不認識!”

但貝爾摩德勾起嘴角,說:“我們是老熟人呢。”

聽到她的話之後工藤新一不可置信地看向貝爾摩德,這不是胡說嗎?他們上次見麵也是唯一的一次見麵是在兩個月前的群馬縣,而且是在酒吧裏見的,真要說起來的話在今天之前他們連名字都沒有互通過。

但降穀零點點頭表示認可了貝爾摩德的說法,他往工藤新一這邊看過來的時候,分明帶了點譴責的意思。

工藤新一:……

不,他真的沒有認識貝爾摩德然後失憶,純粹是戲比工作多的貝爾摩德正在玩啊!

“安室先生——”工藤新一的話剛剛出口,就被打斷了。

貝爾摩德說:“開玩笑的,我們隻是見過一麵,對吧夏洛克?沒想到你們兩個也認識,真是很巧啊。”

工藤新一絕望地放棄了交談。巧個頭,在場的三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她也肯定知道工藤新一和波本認識,區別就是知道多少的問題。

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還要你來我往的交談真是糟透了。

還是快點推進幹掉組織的計劃吧。

98

走出餐廳的時候降穀零想跟工藤新一談談,但公安警察抓住偵探手臂的時候從偵探細微的表情變化裏察覺到了不對。

空氣裏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已經蓋過了血味,降穀零一時半會沒能說出話來。

還是工藤新一先開口:“我一向希望大家能有效溝通,所以我承認今晚我也在那個組織的集會地。我是打算去找森村先生,後續的事降穀先生都清楚了……這個給你。”

他把那塊懷表拿出來交給了降穀零,當然發信器已經給拿下來了。他仔細檢查過,這次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降穀零沒接,餐廳的光打在他的背後,陰影下的半張臉顯得平靜而嚴肅。他說:“就算你不來我也會把他救走,他掌握的情報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森村同時通知了警方,他也不打算讓你冒險。”

不是錯覺。降穀先生在生氣。

若是十七歲的工藤新一大概會不知如何應對,但他卻已經習慣這樣的場景。

少年偵探的眼裏滿是自信和從容,他並非莽撞,也不是逞強。

他說:“降穀先生,我很高興——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關心過我了,所以我真的很高興。如果降穀先生願意相信我的話,我保證不會再一個人行動了。”

那雙藍色的眼睛像是秋日裏爽朗的晴空,從夏洛克·平井的目光裏看不到一絲陰霾。

他很清楚,在不久的將來,組織即將解體;他也希望,在結束的那刻,他們能活下來。

“同樣的,”工藤新一說,“降穀先生也要遵守。”

降穀零看著工藤新一,這個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查清楚底細的人,但少年說起話來的時候就像是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隨時都有可能共同赴死。

99

車窗外的雨模糊了街邊的廣告牌,雨聲把越來越密集,春季幹燥的天氣裏少見這樣的景象。

降穀零踩了刹車。

送夏洛克回去的路上,他們說了些關於組織的話題。夏洛克對組織的了解比他想的要多,甚至知道一些更加隱秘的東西,但同時夏洛克對外麵世界的了解之少又讓人覺得這並不是一件應該高興的事。

“我剛才說以前也有那樣關心我的人,”夏洛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