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高明來偵探社閑聊的時候告訴工藤新一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是這樣:幾個年輕人在長野縣附近失蹤,家人並沒有報警,但是一個月後收到了他們的求救短信。他們自稱被一群人綁架天天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工廠裏加班,終於有一天他們找到機會發出了求救信號,並說他們正在集合全部力量挖出一條地道。當時警方排查了長野所有廢棄的工廠和設施,都沒能找到他們,也沒有再收到類似的求救消息,案子的調查就暫時沒了頭緒。

“夏洛克?”諸伏高明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臨近下班,但小偵探聯係他的時候都必然不是小事。

工藤新一想了想應該怎麼說:“上次那個失蹤案的受害者可能就在我麵前,一共13人,另外……嗯,可能需要警方派人來救援……一個公安和一個FBI。”

諸伏高明:“……”

且不說日本警察和FBI之間的情況有多惡劣,就刑事部和公安部的關係來說,互相繞道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而讓夏洛克說得這麼含蓄的「公安」,是關係更糟糕的公安警察……也就是降穀零吧。

偵探在幾秒鍾的沉默中改口:“是救援兩個為了救助受害者如今被困地下的熱心市民,沒錯,就是無辜路過的熱心市民,他們現在意外掉進去不知所蹤,希望警方能派人來救援。”

諸伏高明選擇性忘掉了前麵的幾句話,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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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的搜救工作很快就展開了。

由於這片地帶較為危險,警方在搜救的時候也顯得小心翼翼,先放繩子下去找人,但整個地下空間都看不到人的蹤影,隻有濕漉漉的寒氣和天然溶洞形成的地麵。

大和敢助看著四通八達的地下洞穴,眉頭緊皺:“他們可能進去了。”

地麵上還能看到亂七八糟的腳印,除了之前跑出來的那幾個人的腳印,還有兩串往某個洞口去的腳印,但再往裏就因為地形和濕度變化看不到什麼腳印了。隻是有一點——

大和敢助指著腳印消失的地方問:“這裏的裂縫寬度好幾米他們是怎麼過去的?”

“可能是特技吧,地麵不是很滑我也可以跳過去。”工藤新一回答。

警方搭橋繼續往前走,終於到了一片山壁前,大和敢助又問:“那這裏的山壁完全找不到可以抓到地方,他們是怎麼爬上去的?”

“車到山前必有路,也許那兩個人是雜技演員。”諸伏高明回答。

用梯子爬上去之後,他們在新的甬道裏上上下下轉了一會兒,大和敢助看著眼前斷掉的路問:“這段呢?上下高度差超過兩米,附近還沒有支撐物,他們是怎麼跳到那邊的台子上去的?!”

“我猜……他們帶了鉤爪?”風見裕也回答。

大和敢助這次終於聽不下去了:“所以我們根本就走錯了吧?!怎麼可能會有人閑著沒事走這種路啊,等著警方救援不好嗎?!”

一直跟在後麵的工藤新一停下腳步,指著牆上畫了幾道的記號說:“但是大和警官你看,這些痕跡是新的,說明最近一段時間一定是有人來過這裏的,並且不會早於今天上午。”

確實每隔不遠就能發現這樣的記號,這也是大和敢助繼續帶人往前走的原因之一。

工藤新一歎了口氣,看起來這個四通八達的地方還有的探索,而且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發生塌陷事故。但是,那兩個人……到底為什麼要往裏走呢?

要不然他回去倒兩杯酒把他們叫出來吧……這樣就不用找了。不,還是算了,如果倒酒的話,“合理”之外必然會有“不合理”的事發生,還是先老老實實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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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降穀零和赤井秀一正在花店,拿赤井秀一本來預訂的花。素白一片,用來祭拜,要去看誰這件事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