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阿克塞爾講師的另一個姓氏是花見的概率幾乎為零。

工藤新一已經順便查了他的生平,發現這個人從出生開始的記錄都有跡可循,至少表麵上這個人是存在的。就算不存在,花見集團的二少爺是二十多歲才前往海外,那時候阿克塞爾就已經是煉金學校的問題學生;除此之外,阿克塞爾先生是坐上個星期的飛機剛剛來日本,跟秘書先生的調查對不上。

不過,既然事情同時牽扯到了梅洛和助手,這兩個人一個是組織的成員,另一個是舊日法庭的首領兼FBI的探員,恐怕這個阿克塞爾講師忽然來日本的事也沒這麼簡單。

這些調查和線索已經超出了偵探能獲取信息的範疇,所以他並不打算跟這幾個人直接分享相關的情報。

說起來,既然是克裏斯煉金學校的事,問問梅洛應該會有線索吧?

那梅洛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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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見到梅洛的時候,他正在策劃怎麼從警局逃出去。

看到年輕的陌生偵探還有那天見到的諸伏警官,梅洛立刻擺出了一副“我真的很配合我也很無辜請放我出去”的態度。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兩個人過來,今晚上他就找機會從警局跑了。

“所以他為什麼還在這?”工藤新一問。

他覺得梅洛現在要麼已經到了公安手裏要麼已經自己跑了,能老老實實地留在警局真是一件稀奇事。君不見鋼琴師都能在監獄裏三進三出完全不當回事現在甚至活蹦亂跳地在警察麵前晃悠,梅洛好歹也算是個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他不會真的出不去吧?

不會吧梅洛?

諸伏高明看著那個青年,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按理來說這種明顯有問題的人物一般就被上層機關或者別的單位帶走了,但到現在都沒有人來管他;而梅洛本人又是涉及到幽靈集市案件的一員,不可能直接放他走,長野還在考慮到底應該怎麼處置這些人。

殊不知當時的降穀零是這樣想的:既然梅洛是跟夏洛克也就是K·S一起出現的,他們之間必然有著聯係,那就暫時賣K·S一個人情,先不管梅洛的事,反正想問的時候隻要找到K·S就還能找到梅洛。

而FBI就更不可能越過公安插手這件事了,所以梅洛就被所有人遺忘,每個人都覺得會有人來管他的事,但實際上誰都沒有管。要不是這個克裏斯煉金學校的講師找到工藤新一這裏來,他也不會問起梅洛,更不會知道他人竟然還在警局。

“我也不清楚,”諸伏高明說,他對組織的事向來沒有太多了解,但從那幾個人的態度裏也察覺到了梅洛的真實身份,“倒是你那天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

工藤新一搖搖頭:“巧合而已,我知道他。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也在我的意料之外,諸伏警官,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此時的梅洛還在滿腦袋問號,想他們在哪裏見過。

工藤新一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得出了結論:他明明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對方卻說他們見過,也就是說現在的他是易容來這裏的。排除跟警察不可能有關係的幽靈集市的幾個熟人,今天會來的人就隻有可能是……波本或者萊伊!

他們都是公安警察,難道說他們是來撈自己出去的?!那這個年輕人是波本還是萊伊呢……

從身高來看應該是波本!沒錯萊伊還要高不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波本沒錯了!

——梅洛先生忙著說服自己這個推理是正確的,也完全沒有在意波本其實比偵探還要高六厘米的事實呢。

“梅洛,”工藤新一打斷了未來友人的思考,說,“就在前兩天,克裏斯煉金學校來人了,這件事你有頭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