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留一段時間。”

“那追殺你的人怎麼辦?”黑澤先生又問。

“今晚舊日法庭的事件差不多也就結束了,他們應該也沒法再……黑澤先生?”工藤新一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雖然黑澤先生依舊是那個語氣,但工藤新一從他那沒有表情的臉上看出了那麼一點的微妙疑惑來。

黑澤先生說:“MI6的人不打算繼續找你了嗎?”

偵探沉默了幾秒鍾,這才想起很久以前房東太太為了應付赤井秀一說過的故事,什麼從英國回來的特工, 尋找自己的雙胞胎弟弟……

“黑澤先生, ”他沉痛地說, “你看,就像你也不是假麵騎士,我肯定也不是什麼MI6特工,你說對吧?”

黑澤先生的腳步頓了一下,還是點頭。

快走回去的時候黑羽快鬥接了個電話,說家裏在找他,他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對上黑澤先生的目光,覺得黑澤先生一定是想了什麼不太對勁的東西,但是他也不知道可能想什麼。

於是黑羽快鬥就給工藤新一小聲說他覺得這個鄰居有點不太對,讓工藤新一自己小心一點,然後離開了。

工藤新一:……

這個鄰居不隻是不太對的問題,隻是幸好黑羽快鬥知道的不是那麼多,而且琴酒不是不在長野嗎?他今天出現在這裏到底是幹什麼?

他當然不能直接問出口。

剛才兩個人碰見的時候已經非常尷尬了,現在能維持住局麵沒讓琴酒產生滅口的心思已經是謝天謝地,工藤新一一直覺得琴酒隨時都有可能把隔壁的偵探殺人滅口,君不見宮野明美給他發消息說之前說過琴酒是怪盜基德的人都從組織裏消失了。

“你有空嗎?”黑澤先生忽然問了一句。

他剛剛毫不在意地擦掉了臉上的血,偵探就當沒看見,但是黑澤先生自己還是解釋了一句說是顏料。

這段話裏麵的敷衍已經肉眼可見了,畢竟偵探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連血和顏料都分不清楚,但夏洛克·平井還是保持了沉默,也算是一種微妙的敷衍的默契。

工藤新一回答:“今晚的話我沒什麼事可以做,而且現在警察把對麵的餐廳封鎖了,現在回去還有點麻煩。”

他已經看到新聞了,因為對麵的餐廳——也就是朗姆的餐廳被他當做了舊日法庭隕落的場地之一,到現在警察還在打掃那邊的現場,回去也不是不行但以夏洛克·平井的身份被可能還沒走的舊日法庭成員看到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是打算在外麵閑逛,到時候跟降穀前輩見麵問一下最終的情況然後回去的,誰能想到在半路上就遇到了琴酒。

黑澤先生說:“那陪我去個地方。”

於是,工藤新一跟著黑澤先生來到了一家……非常不起眼但是這個時候還在營業的理發店。對,理發店。

他要把頭發給染回銀色的。

工藤新一:……

他接到了降穀前輩的消息,前輩問他現在正在哪裏。給黑澤先生提著包坐在旁邊等著的偵探還是忍住沒在這麼近的距離拍照片,不然以琴酒的敏銳程度說不定馬上就會被發現。

但是現在的場景太詭異,他覺得實在是太詭異了,必須跟降穀前輩說一說:【我在理發店看黑澤先生染發。】

降穀零:【?】

工藤新一:【黑澤先生說要把他的頭發染成銀的。】

降穀零:【……你是在哪裏碰到琴酒的?】

工藤新一:【就在之前的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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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降穀零覺得命運就是那麼的巧合,因為就在他和Shuhari順手又抓到幾個舊日法庭的成員,順手打暈然後順手交給警察的時候,他們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通訊,貝爾摩德的語氣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