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女士說的是英語,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她原本是沒想到這位女影星能答應邀請的,這些人都相當難請,而工藤有希子更是幾乎不會在工藤優作出席的場合之外出現。雖然工藤有希子已經退出影壇,但她跟莎朗·溫亞德的好友關係以及克麗絲·溫亞德的出席讓宴會微妙地吸引到了一部分原本也不打算來的老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實際上這兩人來都跟她的邀請沒有關係就是了,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跑來,另一個就是為了組織的任務來炸她的樓。
“千葉女士。”工藤新一也就用英語回答她了。
他看向了另一邊的千葉先生,那位政客發現克麗絲·溫亞德到場,就跟原本正在談話的人分開,走到了這邊。
他說他年輕的時候非常喜歡莎朗·溫亞德,一直想見到本人但當時的他隻能買得起電影票,現在他的小女兒非常崇拜克麗絲·溫亞德小姐,並做著“不切實際的演員夢”……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旁邊的妻子,千葉女士讚同地點頭。
千葉先生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有個人慌裏慌張地跑到了他的身邊。
“我不是說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慌張嗎?”千葉先生跟克麗絲·溫亞德表達歉意之後轉向了那個像是秘書的人,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
而那個人就一邊道歉一邊緊張地擦汗,低聲說著話。
千葉先生聽著他的報告,臉色變得越來越差。
工藤新一打剛才就覺得這兩人有點不對了,他們看起來非常遊刃有餘地在跟各路人士交談,但實際上無論千葉女士還是千葉先生都有點緊張。
他假裝漫不經心地問:“你們遇到了麻煩?”
千葉女士連忙否認,她說隻是一點管理方麵的小問題,但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善的準備,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不過接下來她也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工藤新一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放下了根本沒有喝過的酒杯。克麗絲·溫亞德並不關心這些事,也不會多問,但無論貝爾摩德還是工藤新一都不會覺得這裏麵沒有問題。
炸彈?這件事他們早該知道了吧。所以是新的意外情況?
“你打算管這件閑事?”貝爾摩德問。
“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工藤新一正在翻看他來之前調查的資料。
因為牽扯到議員之間的關係,又是多年前的資料,他沒時間把森村先生發給他的文件仔細看完。不過當時他看了一眼,現在還有點印象。
“這位千葉先生原本有一個非常有力的競爭對手,在七年前對手的兒子遭到了綁架事故,因而錯過了重要的演講,那之後千葉先生才勝出並一路到達了現在的位置。”
“有傳言說當時的綁架事故跟他有關,但並沒有切實的證據,所以傳聞也漸漸消失了。”
“我托人查了相關的資料……找到了。七年前的11月7日,三上議員的小兒子被綁架,缺席演講,兩個月後他與妻子離婚,在港口醉酒失足墜海而死。”
工藤新一翻看著資料,總覺得裏麵少了點什麼東西,不過他幾個小時之前才剛剛給森村先生發了消息,能找到過往的報道已經很迅速了。
貝爾摩德聽偵探用她的聲音一本正經地念著這些資料,忍不住笑了。不過偵探問有什麼事的時候,她站起來:
“我的那位老朋友來了。”
她切斷了通訊,顯然不想讓工藤新一聽到這場“甜蜜的約會”。
真難懂啊。
工藤新一歎了口氣,不過他也不能肯定貝爾摩德是不是真的沒有在聽,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