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管的事。”琴酒同樣略過了上一個話題。

這個房間響起了敲門聲。琴酒沒動,工藤新一也沒動,外麵的人是誰都無從知曉,他也沒有現在開門的打算。

就在這樣的對峙裏,琴酒忽然問了一句:“他的代號是什麼?”

在外麵敲門的人停頓了一會兒,重新在門上敲了兩下。雖然理論上來說隔音的效果不錯,但敲門還是要能聽到的,畢竟演唱會的現場總是帶著嘈雜的音樂。站在房間裏的兩個人還是沒有動作,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雖然他們都清楚對方聽到了敲門聲。

就在那個人準備第三次敲門的時候,工藤新一給出了回答:“他殺了朗姆之後用過一段時間RUM的代號,然後換成了……”

他說出了一個單詞,被掩蓋在了音樂聲裏。

一個熟悉的單詞,也不是那麼熟悉,但在這裏聽起來格外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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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小姐跟基爾小姐來到了演唱會的現場,這可真是經曆了千辛萬戶才抵達夏威夷,她們兩個躲過重重警察和各國機構的追捕,終於在演唱會的當天到了。

然後她們就聽說這裏要舉辦夏季盛典演唱會,不破小姐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遊客,也買了一本關於演唱會的雜誌,然後她震驚地看到……

看到臥底波本、臥底萊伊和已經死去的臥底蘇格蘭,以及組織的新BOSS山口亂步組成了一個樂隊,正要進行演出!

更可怕的是,這個樂隊的經紀人那裏寫的是琴酒的假名!

當時不破小姐倒吸一口涼氣,把基爾小姐叫過來看,水無憐奈本來是想能有什麼大事,看到這新聞之後她也無法呼吸了。最後她艱難地對不破小姐說應該是重名吧,然後這個長得像新BOSS的很有可能隻是他們的誘餌,他們就是想對還活著的組織成員來一個願者上鉤……

“不不不,但是大家都知道波本和萊伊是間諜啊!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不破小姐是想破頭都想不明白,所以她通過某些手段潛入了演唱會,到了之後才發現琴酒給她的聯係地點似乎也是在這裏麵,難道說這件事真的是琴酒做的?琴酒你、難道你也背叛了?

可是山口亂步也在啊,當時不破小姐還看到一個人拿著雜誌說出了那位先生,很有可能就是被騙來的組織其他成員,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組織成員裏互相沒見過的還算少嗎?

結果就是她在走廊裏尋找房間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仿佛從地獄裏傳來的音樂,不破小姐精神恍惚地靠在牆上,問基爾小姐是不是世界末日就要來了,而基爾小姐說這隻是有人在唱歌而已。

“可是,這真的是在唱歌嗎?我覺得我的靈魂都在震顫。”不破小姐恍惚地說。

“也許這就是藝術的一種吧,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在電視台我們不是見過很多嗎?”基爾小姐這麼回答。

“但從來沒有一次讓我有這麼大的……就是,我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還有一種能夠深入靈魂終身難忘的美。”不破小姐腳步虛浮地繼續往前走。

她們路過一個拐角,角落裏蹲著一個穿得像是魔法師的女性,她正在帶著驚恐的表情抱著肩膀瑟瑟發抖:“他來了,他又來了,我就知道他是騙我的,他根本就是整個夏威夷的陰影,現在魔法徹底混亂了,我怎麼辦,現在逃走嗎……我還能逃走嗎……”

不破小姐和基爾小姐對視,覺得這個像是魔法師的人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不過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在逃人員,也不可能管太多。

她們走過去的時候,聽到那位像是魔法師的女性還在自言自語:“魔法完全向反方向發展了,現在觀眾們聽到的就是近一百年來最恐怖的歌聲,要是他們知道把這樣恐怖的東西放出來的人就是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