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靜且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他繼續說:“沒有證據的推理就不是推理,工藤新一,這裏不存在任何受害者,法律也無法為你定罪。你現在才是在給我添麻煩。”
要是偵探不想走的話,就算是琴酒也沒辦法直接把這人帶去哪。根本就沒有人會苛責偵探,隻是他自己在為“偵探不會殺人”這件事困擾而已,能審判他的世界,已經不存在了。
“赤井先生的話總是很讓人安心啊。”工藤新一說,“不過其實我有自己的打算……我很快就會回來,隻是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要去拿。”
赤井秀一有幾秒鍾沒說話。
他看看琴酒,琴酒甚至在那邊點煙,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於是他把目光放回到了偵探身上:“降穀君問你有什麼東西是要跟琴酒那個混蛋去拿的。”
雖然用的是赤井秀一自己的語氣,但從這句話裏就能聽出降穀零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剛剛結束演唱會不久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的降穀零說他要去抓貝爾摩德,但對於來找偵探的人是赤井秀一這點他還是打算事後算賬。
工藤新一也往琴酒那邊看了一眼,兩個人都當琴酒是什麼長在海邊的風景名勝,不得不說如果他不是琴酒的話放在那裏也不錯。
“記憶。”工藤新一回答。
“你剛才不是說你的記憶找不回來了嗎?”赤井秀一問。
剛才偵探說過他什麼都想不起來,組織要是有這種辦法的話未來的偵探也不可能不知道。
工藤新一沒有否認這個說法,他解釋說:“不是我的記憶,是一個朋友的記錄。那個不靠譜的家夥一直以為我能想起來,就什麼都沒跟我說。不過他為了保證琴酒不會在一開始殺我,就把這份記錄交給了琴酒。”
真麻煩啊。
世界,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記憶這種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難道要跟你上次看的三流小說那樣主角在最後決戰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當初的往事,然後被反派質疑到動搖,又因為其他人的鼓勵而重新振作起來一鼓作氣結束這場漫長的戰爭嗎?
從筆記來看那家夥就是這麼想的,而且還很有閑心地寫了劇本,但現實哪有這麼順利啊,看他們平時做的計劃有幾個能按照原本預定的路線成功不就知道了嗎……要是那家夥還在的話,真想找到他罵一頓。
“降穀君說現在把琴酒抓住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他大概不想讓你拿到那樣東西,不過我……”
赤井秀一說到一半,就表情微妙地摘掉了衛星耳機,不知道降穀零在那邊說了什麼。然後他重新調整了語氣,問:“你真的需要這份記錄?”
“對我來說還是必要的。”工藤新一回答。
赤井秀一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說:“你等著,我跟琴酒談談。”
703
高速行駛的車裏。
正在找貝爾摩德的降穀零聽說最後赤井秀一讓那兩個人走了,他現在就很想飛到那邊去跟赤井秀一打一架,但現在他正在開車,前麵就是貝爾摩德,兩個人已經沿著濱海的路你追我趕了數公裏,而坐在車裏的人是世良真純。
“赤井秀一……”
降穀零的聲音裏帶著怒火,他就知道FBI不是什麼好東西,談到一半的時候赤井秀一幹脆切斷了聯絡,說開車的時候就好好開車不要打電話。
是這個問題嗎?!
“降穀先生,那邊發生什麼事了?”世良真純問。
“你大哥把琴酒放走了,我看他回來的時候怎麼解釋。”降穀零沒好氣地回答。雖然他是聽到了赤井秀一的解釋,但這種事還是當麵解釋比較好。
“大哥他……”肯定是有什麼理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