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而忽然出現的樂隊怎麼看都是跟這件事有關聯的。

本來沒精打采的高野小姐忽然支棱起來,而風見裕也用無神的雙眼看向屏幕,雖然他的聲音傳達不到工藤新一和白馬探那裏,但是——

“前麵那可是地獄啊!工藤!”

剛剛跑到門口的服部平次伸出手,但是工藤新一和白馬探已經進去了。

他來晚了,服部平次就知道,他們裏一定有一個人會抵擋不住在十九世紀末的倫敦解決謎題的誘惑而去參與,而每次有這種大型活動,隻要他們有任何一個人在場就一定會出事!

“這是遊戲方製作的彩蛋嗎?”降穀零幽幽地問。

電話連線的另一邊是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在看到樂隊的隊長萊伊先生的時候,他也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問:“你們給音樂版權費了嗎?”

整個遊戲的管控室都變得一片寂靜。

最後,一個工作人員說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他們也不會往十九世紀末的倫敦投放這種武器,這根本就不符合那個時代的風格,所以他們正在排查病毒入侵的可能,當然如果病毒可以入侵遊戲,那他們真的可以問問那個製造病毒的人是怎麼越過諾亞方舟的防護係統的。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聯絡不上原本應該控製整個遊戲的人工智能諾亞方舟,雖然他就是個跟人類十歲差不多的小孩,但是要論計算能力,將整個東京的技術人員都找來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漏洞。可是現在諾亞方舟不但失聯,還開啟了防護係統,導致他們也沒有辦法控製局麵了。

“所以我們推斷是有人繞過我們的監控以未知的手段攻擊了繭,導致諾亞方舟開啟了最高級的自我防護係統……”

“沒有考慮人工智能背叛的可能性嗎?”降穀零在工作人員原本的位置上坐下。

“這怎麼可能,你這是科幻電影看多了,人工智能和人類之間沒有那麼大的矛盾。”工作人員回答。

諾亞方舟的防護係統確實不是人類能夠破解的,而如果直接斷開諾亞方舟的連接,很有可能對測試人員的精神造成傷害——不多,畢竟他們早就做過相關的準備了,就算是強行斷開連接也不會直接燒毀測試者的大腦,但傷害這種東西有還是有的。

更何況諾亞方舟並非跟偵探說過的未來裏一樣跟他們敵對,而是在係統原本就設置的保護狀態裏,外麵那些人還在施加壓力,知道情況的人堅決反對強行中斷,不知道的更是依舊在看遊戲的直播。

說起來,其他人知道這次直播嗎?

明明已經告知過了,但好像還有測試玩家在遊戲裏嚐試一些離奇的操作,真是讓人看不懂,比如說在未來賽博朋克的世界裏試圖摘下自己的腦袋舉辦足球賽的那幾個人……

就在他們說著的時候,畫麵裏的工藤新一和白馬探已經坐在了觀眾席上。剛剛從外麵跑來的阿笠博士看到管控室裏一片肅穆,就問:“發生什麼事了?新一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看到服部平次向他回過頭來,表情是驚恐的。

降穀零說:“為什麼他們兩個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諸伏景光看他:“對你們製造的地獄音樂有點自覺吧,如果這個遊戲播放的是原聲的話,就要考慮提高準入年齡了。”

“果然這是病毒做的吧。”工作人員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目暮警官從自己的帽子裏拿出了耳塞,幸虧他早就料到會有這種可能,並且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而遠在英國的赤井秀一鎮定地關掉了音響,然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赤井瑪麗說:“瑪麗警長,這裏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