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指著丹鶴畫滿烏龜的臉,笑得喘不過氣來:“弟弟運氣太差了,一次都贏不了,我都忍不住想後出讓讓他了。”

這一波簡直嘲諷拉滿,丹鶴臉龐漲得通紅:“有本事別猜丁殼啊,阿姐跟我玩棋!”

喜鵲衝他略略:“我才不跟你玩棋呢,玩棋你會作弊,明明是白子,一眨眼突然就變成黑子了,哼,這還怎麼下,我才不要跟你玩棋。”

楚年聽得好笑,抬手往丹鶴腦袋上拍了一把:“變棋子顏色?是不是玩不起?怎麼下個棋還用靈氣作弊?”

丹鶴憤慨地仰起頭:“這能怪我嗎!除了爹,誰下棋能贏得了阿姐啊!而且連爹都說阿姐棋藝恐怖!”

喜鵲得意洋洋地搖了搖腦袋:“我可以教你啊。”

丹鶴痛苦麵具:“可我不想當小烏龜了!”

喜鵲畫什麼像什麼,那一隻隻小烏龜趴在丹鶴臉上,隨著他的表情變化而浮動,活靈活現的,誰看了都想笑。

喜鵲樂了:“那不畫烏龜了,換一個,改畫兔兔。”※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丹鶴:“不幹!兔子弱了吧唧的!還不如烏龜呢!”

楚年努力憋著笑,在姐弟倆臉上各自捏了一把,不摻和他們之間的“龜兔大戰”,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等出去時,他已經把野鳥蛋的事忘了個幹淨。

再想起來,是在幾日後。

之所以想起來,還是因為桌肚底下發出了“哢哢哢哢”的詭異聲響。

當時楚年正好在翻賬本對賬。

喜鵲和丹鶴坐在楚年邊上下棋。

喜鵲特意把位置選在阿爹邊上的,就為了讓阿爹監督丹鶴,不許他再作弊!

一開始那“哢哢哢哢”的聲音很微小,楚年以為是倆崽子下棋時棋子碰撞發出的摩攃。

但很快聲音大了起來,“哢擦哢擦”,一陣一陣的,持續不斷的,就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在撞著門窗木板。

楚年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放下賬本,向四周看了看。

門窗都沒問題,房中一切無恙。

這可就奇了。

是啥玩意發出的聲音?

楚年問倆崽子:“你們倆聽見聲了嗎?”

小喜鵲:“聽見了,有什麼東西在響?”

就算楚年不發問,喜鵲也要問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直響個不停,窸窸窣窣的,聽著怪讓人毛骨悚然的......

楚年站起身,傾耳仔細去聽。

小喜鵲也放下棋子,跟著楚年一樣,邊聽邊找。

丹鶴看見他們如此在意,抬起手,指向前邊不遠處的桌子,說:“不就是那幾個鳥蛋在響嗎。”

楚年:“???”

小喜鵲:“???”

看到楚年一臉茫然,丹鶴問:“不是阿爹你自己放在那兒的嗎?”

被這麼一提醒,楚年啊了一聲,想起來了:“那天你們文君叔叔送過來的蛋,被我給忘了!”

但是...

“鳥蛋為什麼會響?”

丹鶴:“因為小鳥要破殼了,在用喙啄蛋殼呢。”

楚年:“???”

小喜鵲:“???”

“破殼??”楚年都驚了。

鳥蛋放在桌肚裏沒人管,又沒有鳥孵,這還能破殼?

丹鶴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說:“...咳咳,泄了點靈氣,把它們催熟了吧......”

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