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殊!不管怎麼樣,我是俞斯年的父親……”謝章的臉在壓迫下變形,努力才說能說出完整的話。

“沒錯啊,你要不是他血緣上的爹,我還懶得搭理你呢。”鄭殊往後退了兩步,“行了,就不廢話了。兄弟們,我就一個要求,別打死,也別打殘,其餘隨意,怎麼痛苦怎麼來,讓他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醫院不能動,就是最理想的狀態,明白吧?”

“放心鄭少,這點我們在行。”保鏢保證道。

“優秀!回頭薪水必須翻倍,絕對不會讓兄弟們白出力!另外他的醫藥費我出,報警了看守所我蹲,保釋金我給,咱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合該什麼代價就什麼代價。”∴思∴兔∴在∴線∴閱∴讀∴

“多謝鄭少!”

鄭殊點點頭,“對了,我不喜歡聽到慘叫聲。”

這簡單,保鏢們立刻就圍了上去,一把塞住謝章的嘴……

鄭殊重新坐回車裏,打開手機,沒想到俞斯年發來了一條信息,[回來了嗎?]

這才離開一個小時不到呢。

鄭殊翹了翹嘴角:[想我了?]

俞斯年:[沒你睡不著。]

嘶……可真拿這個男人沒辦法。

[馬上就回。]

*

“俞董,這些資料您再看一下,若是沒什麼問題,明天一早我就打印出來,等您簽字。”艾瑪在另一頭彙報道。

花園裏亮起了車燈,有引擎的聲音傳來。

“先這樣吧,明天再給你答複。”俞斯年說著掛了電話。

他下了樓,倚在樓梯口,看見鄭殊哼著跑調的歌推開門,又興高采烈地轉過身,便淡淡道:“這回你要在局子裏蹲幾天?”

鄭殊一聽到這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頓時腳底一麻,慢慢地抬起頭,訕笑道:“斯年哥,你知道了呀?”

俞斯年麵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故意拿莫林打掩護騙我,鄭殊,你長能耐了。”

完了,阿殊都不叫了,看來大寶貝做不成了。

鄭殊心裏淒淒,滿臉端著小心翼翼,“斯年哥,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我就覺得像你這樣的文明人,肯定不同意我這麼做,我才……”看俞斯年沉著臉色一步步走過來,鄭殊最欲哭無淚道,“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

破天荒地仗勢欺人一下,就被老婆抓了個正著,悲催,不知道現在跪個搓衣板還來不來得及。

然而他還沒說完,卻被俞斯年緊緊地摟進懷裏。

“斯年哥?”

“為了那種人讓自己陷入麻煩,值得嗎?”俞斯年壓抑著情緒問。

原來不是責怪他呀,那沒事了,鄭殊一顆心悠悠落了地,伸手回抱住俞斯年說:“值得呀,我隻知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他在京市我懶得千裏迢迢去找他麻煩,可都跑到我的地盤上來了,這還能讓他全須全尾地回頭,也太對不起我鄭少的名頭了!我沒那麼好的肚量,傷害我家人的人,我是要帶血帶肉地還回來的!”

俞斯年抱住鄭殊,一時之間說不話來。

當他坐在書房裏,忽然意識到鄭殊要去做什麼的時候,酸澀五味頓時衝進了五髒六腑,帶走了他所有的情緒,隻剩下感動和擔憂。

平日的噓寒問暖雖然令人安心,但不及這一刻他為你衝動暴怒,不顧一切。

過了一會兒,俞斯年放開鄭殊問:“他現在怎麼樣了,在哪兒?”

下樓除了將人抓個正著之外,俞斯年便準備去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