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1 / 3)

“真沒同人做過這事兒?”

燕遲不回答,微微抬起身子,把棉被頂得弓成小橋,去捏季懷真的臀肉。

過了半晌,燕遲小聲道:“……看別人弄過。”

季懷真來了興趣,非逼著燕遲講是在哪裏看見,何時看見,又看見了什麼。燕遲害羞,季懷真就百般逗弄,雙腿夾住燕遲的腰,拿自己搏起的性器去蹭他的。最後逼得燕遲受不了,將人往床上一按,無師自通地壓住他兩條大腿,惱羞成怒道:“……看見過別人日……日……”

他日來日去日了半天,講不出那個詞,最後把心一橫,告訴季懷真他以前看到過別人侵犯一頭羊。

季懷真摟著他笑,貼著燕遲耳根說今天教他日人。

說著,貼在燕遲身上又蹭起來。

汾州邊陲之地,下榻之處比不得上京高床軟枕,單是燕遲撈著他腿頂蹭的動作,就四麵竄風,弄得他直往燕遲身上攀。

兩人貼著就熱,熱了就要出汗,季懷真把燕遲的頭按在自己身上,讓他去舔胸`前的兩點,使喚他伺候自己。

這般親密無間,窗幔一擋,喘熄聲情[yù]交雜,倒真有了幾分洞房花燭夜的意味。

燕遲越親越毛躁,最後竟控製不住力道,將季懷真的腰一箍,狠狠按在床榻上,那胯間利刃蠢蠢欲動,危險地抵住身下之人胯間唯一嬌軟之處,不得要領地磨蹭著。

這一下掐的很,季懷真心想他的腰明天指定得青,心裏冷笑一聲,心想差點看走眼,這廝床下裝的乖,上了床想必也是個開葷後吃人不吐骨頭的。

季懷真翻身而起,引誘著燕遲躺下,直挺挺跨坐在他結實有力的小腹上。

滿頭青絲垂下,擋住眼中精明算計。

他從枕下摸出早就備好的東西挖去一坨,燕遲的東西大,量夠了才不會受苦,十指交扣地抹到對方手指上。

燕遲猶豫一瞬,竟又想煞風景地拿被子去裹季懷真。

季懷真在心裏罵他呆子,搶先一步道:“這時候就別顧著什麼著涼不著涼了,我身上涼,裏頭熱,你進來就知道了,實在不行,你就抱著我。”他引著燕遲占滿油膏的手埋進身後的隱秘肉穴。

手指進去,下`身卻控製不住本能地頂撞,一下下狠撞上季懷真的腿根,那生猛難控的力道弄得季懷真差點撲到他身上去,眼見著燕遲要受不了地來抱他,季懷真又一根手指,四兩撥千斤似的按住人眉心一點,訓狗似的把燕遲推回床上。

燕遲躺在床上,結實胸口不住起伏,隱隱看出層蜜色,是出汗了。

“我是誰?”

燕遲癡癡望著他,喉結一滾。

“陸拾遺……”

季懷真滿意地笑了,要的就是燕遲記住這一刻。

他鬆開點住燕遲額頭的那根手指,說道:“夠乖。”

卻也夠可憐。

燕遲不知他心中這樣想,隻是下`身硬的發痛。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肖想陸拾遺這般久,再難忍住,猛地摟著人坐起,不顧懷中人掙紮,一手按住他的頭固定在頸間,一手去抓他的腰。

季懷真鼻梁狠狠撞上燕遲鎖骨,下一秒被人肏了個結結實實,痛得頓時飆淚,新仇舊恨加在一處,立刻下嘴不管不顧地咬上一口。

一邊咬一邊潑辣罵人,說燕遲是狗,是畜生,是驢,下麵東西不是人長的。又罵他床下就知道裝乖,上了床真不是東西,還騙他沒和人弄過,他看他倒是會的很,這般會日人。

燕遲悶哼一聲,被季懷真罵得滿臉通紅,卻隻老老實實給他咬,任由他罵,長這麼大沒體驗過這溫柔鄉的滋味,爽得腰眼發麻,手背繃著青筋,若非理智尚存,又對懷中之人愛惜到極致,怕是季懷真的腰都要給他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