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夜,就……就不聽你話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聽了,你……你可別事後又罵我。”
他抬起頭看了季懷真一眼。
便是那一眼也帶著說不出的意味,就跟季懷真故意欺負人似的,先給巴掌再給個棗,燕遲小心翼翼地揣測著他話裏的真偽,揣測著自己究竟可以放肆到何種地步。
季懷真嗤笑一聲,沒當回事兒。這些日子下來早已把燕遲秉性摸得一幹二淨,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傻貨,在床上的表現說好聽了叫溫柔,說難聽了叫無趣呆板。
他衝門外道:“送熱水上來。”
燕遲原本在脫他衣服,果然一聽這話乖乖停手,隻因送熱水時要有外人進進出出好幾趟,季懷真料想燕遲臉皮子薄,也不敢當著別人的麵同他放肆。
正為自己的料事如神得意著,手腕卻被人猛地一捉,燕遲拽著他躲到屏風後麵去。
脫到一半的外袍也不脫了,燕遲將他往屏風上一按,直接解開季懷真那條杭綢孔雀紋腰封,拽住下擺往旁邊一扯,讓他兩條結實白皙的大腿冷不丁暴露在空氣中,冷的季懷真打了個哆嗦。
火熱的身軀貼著他的後背,燕遲雙臂強勢地將他大腿一按,鐵箍似的力道叫季懷真動彈不得,細窄的腿縫裏勉強被塞進更硬更熱的東西,低著他敏[gǎn]的會陰處緩緩摩攃。
與此同時,近衛抬著浴桶進來,沒敢往屏風後看。
意亂情迷中,有人陸續進來把熱水灌入桶中,腳步聲格外清晰,季懷真挑釁似的回頭看了眼燕遲,以氣音道:“小燕,你害臊不害臊,知羞不知羞?”
燕遲隻臉紅,不說話,眼中欲望深深,比平時多了幾分危險,警告似的瞪了季懷真一眼。
季懷真早已不知臉皮為何物,爽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剛想叫出聲,就從人被背後捂了嘴。那大手冰冰涼涼,骨節分明,這手摸過他,伺候過他穿衣,還捅到他身體裏過,季懷真早已熟悉無比,形骸放浪地迎上去舔梇。
燕遲卻突然把手抽出。
隻一瞬功夫,季懷真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先是褻褲一緊,勒得他襠痛,差點軟掉,接著裂帛聲響,襠間一涼,這才反應過來燕遲竟把他褻褲給撕破了。
那帶著些許胯間腥臊味的布料被團成一團,直接塞進季懷真嘴裏。
罪魁禍首毛毛躁躁地貼上來,有些失控了。燕遲撒嬌一樣小聲道:“今夜就不讓你說話了。”
季大人嘴裏被塞滿,都要懵了。
燕遲又學著季懷真勾引他的樣子,動作生疏地去舔人的耳朵,季懷真被他舔的雙腿發軟,覺得身後壓著他的不是人而是一頭狼。隻舔上麵還不夠,燕遲胯下硬|物塞在季懷真並攏的腿間,一抽一送間帶著股難以言說的野性,馬眼滲出的陽精沾得季懷真整個會陰濕漉漉的,好幾次都要擠開那條緊窄的肉縫頂進去。
季懷真嗚嗚直叫,胯下性器早就硬著,貼著冰涼涼的屏風,刺激得他快要出精。正想入非非之時,屁股又被人抱住,燕遲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高挺眉骨抵住季懷真的肩窩,眼睛朝下望,去看兩人將要結合之處。
眼見那充血發紅的[guī]頭一寸寸沒入隱秘之處,燕遲忍耐至極,貼著季懷真的耳根輕喘一聲。這一聲把季懷真聽得更硬,全身淫竅無一不開,浪叫著撅起屁股,記吃不記打,要去吞還留在外麵的粗長性器。
燕遲似乎很喜歡看季懷真去主動吞他的樣子,隻雙眼赤紅死死盯著,眼見著性器上的青筋被一寸寸納入其中。季懷真那裏被他的東西撐得發白,一進一出間粗長肉器上的經絡隱約可見,沒進幾下就探到底,沒肏上幾下就把人給徹底肏開,卻還有一截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