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不合則散,我看你我在床上合得很。”
言下之意,就是叫燕遲別犯傻,別較真。
乍一聽,倒是應和了之前動怒時的真心話——不過是睡一覺的關係罷了。
燕遲靜了一靜:“你是這樣想的?”
季懷真以為他聽進去了,把燕遲襯褲往下一拉,也不脫掉,隻讓粗壯性器露出,引著他往自己腿間插,口中不停道:“你跟我一起做這事兒的時候不高興?想想我們在汾州那幾夜,哪次你不都……”
話音未落,雙手便被舉過頭頂,被燕遲一隻手按在塌上。
季懷真一怔,才發現燕遲已滿麵怒容。
這小子忍無可忍,不知被哪句話激怒,另一手分開季懷真的腿,胯下東西不留情麵,直接肏了進去。
一下探到底,方才多能忍,現在就有多用力。
燕遲徹底觸底反彈,怒火欲火交織在一處,不止沒壓下去,還被季懷真蹬鼻子上臉的一瓢熱油澆得更旺。
他居然還敢提汾州!
第一下幹得季懷真痛叫一聲,僅僅是手指又怎能讓他適應燕遲的東西?裏頭又幹又澀,還沒被一根手指給玩開,燕遲一插進來,裏頭的軟肉都推擠著,季懷真若是掙紮,燕遲就更凶,一柄肉[gùn]抽出又捅入,心裏生著氣,力道也粗暴,這樣來去幾下,就把季懷真給肏開肏熟了。
接著再叫,就變了聲調,催促燕遲再深些快些,氣得燕遲火冒三丈,一手捂住季懷真的嘴,不許他再浪叫。
被肏的渾然忘我間,季懷真突然開了竅,他好像不該跟燕遲提汾州,於是睜開眼看著身上的人。
以往做這事兒時,若用這個姿勢,燕遲必定要低頭柔情蜜意地看著他,可今夜卻不同,燕遲不曾低頭,隻固執地狠盯著麵前的牆。
季懷真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生氣了,怎得這樣不經逗?
於是掙紮著,總算脫開一隻手,一按燕遲的脖子,叫他低頭看自己。
燕遲卻不知在跟誰賭氣,更加用力地按著季懷真的胯,挺腰抽送不停,一時間屋內禸體拍打聲大盛,床榻也跟著咣咣作響,饒是季懷真這樣慣嚐風月的人,也不由得聽得一陣害臊,嗚嗚浪叫道:“你再用力些,住隔壁院的都要聽到了!”
燕遲怒道:“不消你提醒!”
自從在汾州大牢挨過刑罰躺了幾天後,季懷真就清瘦不少。
燕遲那雙拉弓握劍的手按在他胯骨上,從前不顯,現在竟是有些硌手。他想心疼他,可這人不稀罕。不止不稀罕,還明晃晃地告訴他隻是貪圖一時肉欲,薄情寡義的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叫燕遲想罵他兩句都無從下嘴。
心裏生著氣,胯下動作也失了輕重,季懷真被日得也有點惱了。
是他辛苦求著白雪將葉紅玉破碎金身運回,又是他求著巧敏尋來工匠,憋了那麼些天沒去邀功,就是為了除夕夜讓這小子高興一下,他不在床上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反倒還拿自己撒邪火?
莫不成真把自己當性奴用了?!
季懷真越想越氣,越氣越爽,嘴巴一張就要罵人,沒罵兩句,就被提著換了個姿勢,被逼著跪爬在榻上,燕遲將他腰一握,跪在他兩腿間,跟牲畜配種一樣,從後麵幹了進來。
濕漉漉黏糊糊的肉[gùn]危險地抵進猛插,第一下沒進去,順著季懷真黏膩的股縫滑開,燕遲又往前跪了跪,第二下插得結結實實,季懷真嗯嗯啊啊爽快地叫了一番,忘記自己要罵什麼。
這次做的不同以往,燕遲一下力道都沒收,以往還顧忌著季懷真一口肉穴淺的很,不會把東西都插進去,今天卻帶著怒意,怎麼深怎麼來,怎麼重怎麼來,插得季懷真快把身下破鋪蓋都給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