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1 / 3)

了,解釋道:“在我們部族,有戰功的皇子才能將圖騰紋在身上,我帶兵打了第一場勝仗之後,便也紋了。”

季懷真“哦”了聲,又追問道:“那是你的狼頭大,還是你哥的大?”

燕遲:“……”

季懷真一臉無辜。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可配上季懷真看過來時故作無辜的眼神,怎麼聽怎麼別扭,老覺得他話中還有別的意思。燕遲忍無可忍,莫名其妙道:“我怎麼知道,難不成紋之前還要比較一下……”

他意識到什麼,轉身盯著季懷真,語氣古怪,“他的紋身你當年也隻看了一眼,怎麼記得這樣清楚。”

這一轉身,就恰好正中下懷,恰好自投羅網。

季懷真不知何時已貼了上來,二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燕遲隻要再往前些,頭再低些,便能親到季懷真的嘴,近到他能聞到季懷真說話時的酒香。

季懷真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說陸拾遺這樣滴水不漏,做這事兒的時候能不能忍住,不得被你大哥折騰個夠嗆,感覺你大哥手一掐,就能把他的腰弄斷。”

燕遲沉默一瞬,突然道:“許大夫說你這身體不能再喝酒了,須得好好養著。”

“知道。”季懷真不太在意,心猿意馬著將燕遲給看上一遍,終是忍不住,低聲哄誘道,“衣服脫掉我看看,說不定再看一眼,以後便隻記得你的了。”

燕遲沒動,喉結卻咽了咽。

季懷真悶笑一聲,尚未察覺燕遲看過來的危險眼神,伸出手去解他襖子上的盤扣,隻解開一個,便給人擒住,抬頭一看,卻見燕遲眸子漆黑,染了些欲色,似有什麼壓抑已久的東西在其中叫囂,壓迫感十足。

他給了季懷真最後的機會,啞聲道:“睡吧,你先休息。”

季懷真沒費什麼力氣就掙開了他的手,待袍子一脫,便給眼前景象給震住。燕遲這些年風吹日曬,肩膀又結實不少,特別是背脊,塊狀分明,極其惹眼,更不提上麵盤踞著的威風凜凜,栩栩如生的碩大狼頭。

季懷真的手摸了上去,掠過一針針刺出的狼毛,掠過狼王那雙像燕遲一樣漂亮,卻又充滿攻擊性的雙眼。

看著季懷真那心照不宣的赤摞眼神,燕遲隻以為他下一刻就要拉著自己倒在床上,做最[yín]靡之事才算痛快,可誰知他卻突然抱了上來。

季懷真的臉貼著燕遲的肩膀,怔了一怔,突然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機會翻一次蒼梧山。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睡的那間木屋,晚上的時候到處竄風,需得把被子掖好,抱著睡才能暖和。”

話音一落,便猛地被人抱住了。

那雙臂銅牆鐵壁一般將他狠狠箍著,力道之大,似要將季懷真活生生按進身體中與之骨肉相容才算作罷。

燕遲突然發了瘋般親吻著季懷真,低頭找尋他的嘴,抱著人按在床榻上。

兩人嘴唇甫一相貼,便如久旱逢甘霖,怎麼親也親不夠似的,燕遲更是野蠻,直接空出一手,箍著季懷真的下巴捏開他的嘴,不顧他是否喘得上來氣,不顧他是否痛了,隻用這不要命的親法讓季懷真接納他的全部。

二人摟抱著在床上翻滾,燕遲初占上風,將人蠻橫按在身下,一邊親一邊頂,季懷真稍一退後,他就不依不饒地追上去。季懷真找準時機反客為主,翻了上去,騎在燕遲身上,將他拽了起來,將他頭一仰,親吻他高高的眉骨。

屋中響起親嘴時的水聲與粗喘,與隔壁二人辦事兒時的動靜不遑多讓。

意亂情迷之中,好不容易分開,燕遲正要繼續追著吻上來,季懷真提醒道:“小聲點,這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