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手做的。”
桑晚唇角彎了彎,很給麵子的夾了一筷子的土豆絲放在碗中,小口嚐了下,在對麵期待的目光中抽出抽紙擦了擦嘴:“很好吃。”
月白驕傲的坐在桑晚對麵,也跟著夾了點放在口中:“嘿嘿,我小的時候,姐姐沒時間做飯,我就自己做。”
“不過我也隻會這兩道菜。”月白不好意思的道。
桑晚咀嚼的速度緩慢了很多,她就這樣平視著月白,在對方說出這前一句話時,她內心狠狠揪了一瞬,想起很久之前周清言說的,月白是跟著她姐姐長大的,心裏莫名的泛疼。
“很好吃。”桑晚溫聲道。
“那可不,這可是我招牌的兩道菜,等我以後再學點別的菜品,做給學姐吃。”月白給桑晚夾了一筷子的菜道。
桑晚垂眸看著碗中的菜,微微一笑:“嗯,好。”
她不打擊月白的自信心和積極性。
吃完午飯後,月白主動的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洗,桑晚靠在盥洗台旁邊的台子上看著月白刷碗。
“下午有課?”桑晚手肘撐在台子上,視線落在洗碗人的手上。
“輔導員的課。”月白聞聲回答:“美術鑒賞。”
桑晚嗯了聲。
月白將水淋淋的碗筷放入櫃子中,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學姐下午有課嗎?”
桑晚點頭:“有一節。”
她拉過月白的手將水擦幹,隨後牽著人來到客廳的沙發坐著。
麵對麵之間,月白控製不住的臉紅,強撐了一個午飯的時間的淡定又破功了些。
“你不想抱抱我嗎?”桑晚食指卷起月白耳側的落發。
“想。”月白按照搜索的內容張開雙臂,將桑晚攬入懷中,溫熱的身體貼合之際,她又聞到了那日補課初見時,桑晚經過她身側的暖香。
淡淡,很好聞。
擁抱持續了一分鍾。
“早上幾點起來的?”桑晚鬆開了月白,她站起身脫去薄外套掛在衣架上,轉身回來時問。
“八點半。”月白老實道。
“不算晚。”桑晚重新坐下:“你以前都要睡到中午的,我還擔心你吃不到早飯。”
“嘿嘿。”月白湊近了桑晚:“那學姐是幾點起來的。”
“六點多。”桑晚道。
“這麼早。”月白驚訝。
“嗯,去跑了幾圈,回來後做好早餐才去上課的。”桑晚溫柔的看著月白,她摘下眼鏡放在茶幾上。
“哦。”月白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學不來學姐的自律。
簡單的休息後,桑晚將月白送到藝術樓,看著人上了樓才轉身往音教樓的方向去。
中午月白就給許諾發了消息,讓她幫忙把藝術鑒賞的書帶到教室。
對於月白這種情況,許諾也習慣了,隻是慣例問了句是不是在桑學姐那。
坐到自己慣常坐的中央第三排位置,月白翻開書大致看了眼今天要上的內容。
第一節 大課下課後,月白去樓道最邊緣的飲水機接了杯熱水,回來的時間就看見輔導員拿著手機在和人打電話,她看了一眼進了教室。
第二節 大課開始,輔導員從教室外麵走進來,她打開新一輪的PPT,開始授課。
當講到威尼斯畫派時,教室門被敲響。
被聲響驚擾,教室內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桑晚穿著一件淺棕色的風衣站在門口,女生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老師。”
輔導員看見她來了,高興道:“這麼快,麻煩你了。”
她邊說邊走向桑晚,月白看見桑晚嘴巴張了張,但由於輔導員已經走到了門口,桑晚的聲音自然低了些,她沒能聽見具體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