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和朋友一起去街上玩,回家的路上買了份無骨雞爪。夏季天氣炎熱,食物變質的速度會快上一些,不知是不是買到前一日剩下的了,她吃完不久肚子就開始難受了。

桑晚若有所思的點頭,她視線落在罩子裏的各種口味雞爪上,停留半響才收回。

她們回去的很早,返程的地鐵上人少了很多。

手牽著手往教師公寓的方向走去,路上遇到的大多是準備離開校門去各處過跨年夜的人。

“小白,還記得五一補課時,我承諾你的話嗎?”看著擦肩而過的人群,桑晚猝不及防的問了句。

月白反應遲鈍,兩秒後:“學姐說如果我考上A大,就讓我給你畫幅像。”

“嗯,這兩天沒事的話,我們明天去畫室吧。”桑晚道:“這學期都快結束了,學姐也該兌現了。”

“好。”

回到教師公寓,桑晚身上的大衣被月白幫著脫了下來,掛在衣架上。

“你今天好積極。”桑晚眸子晦暗不明,修長的手指撫過掛好衣服轉過身準備幫她拿鞋的人的下顎:“是想要做什麼嗎?”

月白怔愣了下,心事被人點明。

“學姐以為我能做什麼?”月白平視桑晚。

桑晚不說話,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

“噗嗤。”月白先敗下陣來,她錯開視線,對著學姐這幅美貌,實在無法靜下心來,控製不住的笑出聲:“學姐,我就是想幫你脫個衣服。”

“換個親親而已。”月白說到這個時,還是有些羞澀:“可以嗎?”

桑晚換好拖鞋,她雙手環抱靠在門框上,上上下下的掃視月白,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是在對方換好鞋子後問:“這麼早回來就是想要這個嗎?”

月白呼吸一滯,不知為何,她聽到桑晚這番話時,眼皮不斷的跳動,被窺破心事後的驚慌席卷而來。

她默默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接話。快要一米七的個子堵在門邊,不知所措的樣子成功逗笑了桑晚。

“你怕什麼?學姐又不會說你。”桑晚帶著笑意的聲音讓月白頃刻間抬起了頭。

她直勾勾的盯著目光如水的人,桑晚今日出門特意化了妝,唇色是淡淡的粉,喝奶茶時掉落了點,整體的顏色要偏亮一些。

月白目光閃爍,指尖蜷縮,微微顫動。

許是站累了,桑晚換了個姿勢倚靠在門框上,又許是等急了,桑晚看向月白的目光越發沒了理性,她食指伸出,輕輕點了點下唇。

月白像是接收到什麼訊號般,將人按在門上,貼了過去。

……

月白意猶未盡的摸著被咬腫的唇,砸吧了兩下:“學姐的確比奶茶甜。”

桑晚眼神朦朧,她靠坐在沙發上,無力的捂住嘴,那裏還泛著一絲酥|麻。

缺氧的窒息感那麼強烈,她緩和了會才適應過來,按住眼尾泛紅的位置,她垂眸看了眼。她是何時被這家夥推到沙發上的。

明明跑個八百米就累成那樣的人,肺活量怎麼這麼大。

若不是最後實在推不開這逐漸進入佳境的人,她也不會咬上一口。

“你體測的時候,測的肺活量是多少?”桑晚抹了下唇角。

月白見勢不好,委屈巴巴的站在桑晚麵前,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滿臉羞意的學姐,慢吞吞的伸出四根手指:“四千多。”

桑晚默然,怪不得。

“學姐,我錯了。”月白趕忙認錯,雖然不清楚學姐為什麼要咬她,但她知道,主動認錯道歉,再裝裝可憐,學姐就不會責怪她,甚至還有可能心疼她。

相處的一個多月時間,月白對桑晚了解的越發多了。

“哪錯了?”桑晚好以整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