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

“這麼虛啊?”桑晚好笑。自己一個承受者都沒怎麼叫累。

“嗯……”月白不情願的起身,換好衣服去衛生間洗漱。

意識慢慢回籠,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與昨天並無太大不同。

她昨晚……把學姐給……那個了……

這一認知讓月白緩衝了數分鍾。

不過……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月白空蕩的心被填補。

“給。”桑晚手中是張黑色卡片。

“學姐太客氣了,現在就急著養我。”月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紅著臉接過。

“養你?”桑晚勾起唇,緩緩道,“可以啊,不過,你總得先滿足我的需求吧。”

“啊?”月白察覺到不対勁的地方,她攤開手掌,黑色卡片上赫然印著“健身卡”三個字樣。

月白嘴角抽了抽。

“答應學姐,從明天開始鍛煉身體,好嗎?”桑晚問。

總不能一直讓她自己來吧。

“……好。”月白感覺受到了挑釁。

她真的這麼虛嗎?

“不過,學姐現在也可以養你哦。”桑晚輕飄飄的補充了句,“走吧,送你上課,不然真的要來不及了。”

“學姐沒課嗎?”月白耷拉著頭,慢慢接受了自己不行的事實。

“上午沒課。”桑晚道。

“怪不得。”月白嘀咕。

怪不得昨晚拉著她那個,原來是沒課。

“不過,我原以為今天會起不來床的。”桑晚輕笑,瞧著対方越來越沮喪的樣子,她抿了抿唇,將後麵那句,沒想到早上還能去跑兩圈咽進了肚子。

她不能太打擊月白的自信心。

“好啦,要上課了。”桑晚牽著月白的手出了門。

月白拿炭筆的手費力的舉起,手腕酸澀的厲害,她用另一隻手托舉著拿炭筆的手,勉強擺動手臂。

“月白,你這怎麼回事,型都不対。”老師轉了一圈,發現平日裏畫的極好的學生這次竟然連型都錯了,“還有這線條,怎麼這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也想有力氣啊。月白心裏呐喊,麵上卻是認錯的態度:“対不起老師,好久沒畫素描了,手有點生。”

老師開玩笑:“過年就知道吃喝玩樂了,也不動動筆,下次上課要是還畫成這樣,我就要額外給你加作業了。”

聽出老師的語氣沒有生氣,月白急忙應答:“下節課畫的,絕対讓老師滿意。”

中午下課,許諾放下炭筆來到月白身邊:“你咋回事,真不在宿舍住了?”

過年期間,月白曾說過一次,她們還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到了宿舍,發現対方真的沒來。

“嗯,搬去教師公寓了。”月白打了個哈欠。

許諾看向月白畫的畫,不可置信的:“你這咋回事,畫成這樣,怪不得老師說你。”

“昨晚睡覺壓到手了,沒力氣。”月白擺了擺手:“我回去了。”

“行。”許諾點頭。

回到教師公寓,餐桌上是幾道桑晚做好的菜。

“回來了?我去盛飯。”桑晚進廚房拿碗筷。

月白一臉幽怨:“早上畫畫,拿炭筆的力氣都沒了,還被老師說了……”

桑晚給她夾菜:“怪我?”

“怪我……”月白悶悶扒飯。

怪她太弱了。

但……學姐昨晚自己動的時候真的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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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畫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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