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
“學姐，可以說了嗎？”月白委屈巴巴的看著眼尾泛紅，小口喘熄的人。
“下去。”桑晚沙啞著嗓音。
“不要。”月白作勢又要去親她。
桑晚無奈的舔了舔唇：“我沒生氣。”
“真的？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月白不信，她更委屈了，“昨晚你都沒抱著我睡，早上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以前都不會這樣的。”
月白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竟然漸漸染上一絲哭腔。
她額頭抵著麵前人的脖頸：“你就會欺負我，你都不理我，你就是生氣了。你還不對我笑，嗚嗚嗚，你太過分了。”
月白委屈的眼中蒙上一層水汽，裏麵的水似落非落。
桑晚心疼了：“我錯了，我理你，對你笑，好不好？”
她主動認起了錯。
月白抬手蹭掉眼角將出的淚水，吸了下鼻子：“那你為什麼突然不理我，突然這麼冷淡。”
她想知道原因。
桑晚別扭的抿唇，她有些說不出口。以往二十一年從未有過的感情，讓她一時間難以啟齒。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月白低沉的垂下頭。
“沒有。”桑晚吻了吻她的發頂，“是我的原因。”
月白不信：“你不會突然這樣。”
桑晚歎氣，她扶正月白，問她：“你報名了六級？”
“嗯。”
“還和人約定打卡學習？”桑晚繼續問。
“嗯……”某個瞬間，月白好像窺視到桑晚這麼對她的原因了。
她還泛著水光的眸子對視上她：“學姐是因為這件事嗎？”
桑晚不願承認自己這麼小氣，她繼續問：“為什麼呢？為什麼還要和別人打卡呢？你現在才大一，就算這次過不去，大二也可以繼續考啊。”
月白了然。
她解釋：“可是如果六級過了，英語就可以免修了，這樣，我未來三年，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學姐在一起了……”
她小心翼翼的說出自己的答案。
桑晚喉頭滾動：“可我就在你身邊啊，你可以讓我監督你啊。”
月白完全明白了學姐糾結的點，她瞧著麵前同樣很委屈的人，突然覺得這樣的學姐很可愛。
不僅是存於表麵的溫柔，還有她一個人知道的小心思。
她好愛這樣的學姐。
“我錯了，不跟人打卡了。”月白蹭了蹭桑晚的臉頰，“別生我氣了嘛。”
“我沒生氣。”桑晚表明態度。
“嗯，學姐是吃醋了。”月白彎唇。
“更沒有。”桑晚不承認。
“嗯，沒有，沒有。”月白假意順著她，然後裝模作樣的在空氣中嗅了嗅，“學姐，你做菜的時候是不是放醋了？有股酸味。”
桑晚眯眼，咬了她一口：“小白。”
“嘿嘿，我知道啦。”月白保證，“我沒考慮到學姐的感受，我是不對，我認錯。這件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到，明明天天跟學姐在一起，應該找學姐監督才對。”
桑晚猶豫，她唇張了張：“小白，你會覺得我限製了你的自由嗎？”
她控製不住的想讓小白隻屬於她一個人，可小白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她這般，會不會占有欲太強了點。
月白知道她心中所想，寬慰她：“不一樣的，學姐，我是自願的。而且，這件事我的確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想了下，若是你天天和別人這樣打卡，我也會不高興的。”
桑晚心放了些。
“而且學姐並沒有幹預我交朋友啊。”月白笑眯眯的補充。
“不過……”她轉折。
桑晚剛放下去的心頭提了上來：“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