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1 / 3)

一秒整個人就被狠狠翻過來,那力道簡直大到恐怖,緊接著白晟強硬地摁在了他身上,單手掐住了他下頦,含笑的語調沙啞滾熱:“整整一晚上都在演我呢?”

沈酌笑起來,竭力後仰試圖避過那滾燙的氣息:“演你什麼了,不是說耐心溫柔……啊!”

“你這不也挺精神的嗎,監察官?”黑暗中S級的眼睛像狼王一般精亮,俯在沈酌耳邊輕輕笑道:“還是說被我碰了才會這樣?”

斷斷續續的親吻讓體溫蒸騰視線,連對時間的概念都朦朧到了極限。沈酌低下頭,緊緊咬著牙,額角用力抵著白晟頸窩,卻又被S級拽著後腦的黑發強迫仰起脖頸,平素冰白的麵孔像被浸透了,連瞳底都滿溢著水。

白晟含著那溼潤的耳垂,模棱不清問:“我這服務意識怎麼樣?”

下一刻,哢嚓子彈上膛,槍口頂住了白晟的下顎骨,沈酌從語調到指尖都在顫栗,喘熄甜膩難以壓抑:“……你給我差不多見好就收,否則我就——”

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仿佛帶著細微電流的潮水漫過全身。

白晟輕易劈手奪槍,卸掉彈夾,隨手把空槍扔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沈酌顫唞著閉上眼睛,不住大口劇喘,眼睫被淚水浸透而越發濃密。白晟掐著他的咽喉,用力之大幾乎把他脖頸提了起來,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河都沒過完就想拆橋,嗯?”

沈酌非常清楚白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本能中還是會有一絲被威脅的戰栗,那是麵對強大威脅時不自覺的示弱。

“……別鬧。”他一手勾著白晟後頸,帶著無法平息的急喘,低聲貼在S級的耳邊,“那個臣服期,時間太長了,至少現在真不是時候……”

“至少現在”。

其實就是張空白支票,還是順口開出來根本沒誠意的那一種,但白晟還是欣然買了,隻了然而短促地笑了聲。

“那你好好回報我,再哄我兩句好聽的,認真把我哄開心。”

他攥著沈酌的手,昏暗中一切都混亂不堪,含著笑輕輕地道:“否則我就讓你十天半個月都處在臣服期裏,天天坐在我身上,沒有一刻清醒的時候。”

===Chapter 49(他對我是否也存在同樣熾烈...)===

牆上, 地上,撕裂人體大塊翻飛,猙獰血肉滿地流溢。小男孩縮在牆角裏, 漂亮的眼睛睜大到了極致, 瞳孔中映出母親越來越逼近的麵容和她滴血的指尖。

不要殺我,媽媽,求求你不要殺我!

恐懼淹沒了一切,他的嗓子像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眼睜睜看著寒光從頭頂高高舉起——

就在這時,母親身後一道人影箭步而至,一槍貫穿了她的胸膛!

母親的鮮血瓢潑而下,幾乎把他淋了個透, 但他已經喪失了所有聽覺和觸♪感,百分之一秒變得無比漫長, 直到——撲通!

母親的身軀頹然跪倒, 冰涼沾血的長發拂過小男孩的麵頰。

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小兒子,上半身向前撲倒,擦身而過時用最後一點力氣在孩子耳邊說了句什麼。

聲音、氣味、顏色、觸♪感, 所有都化作了蒙太奇一般扭曲的色團。他下意識想看清那個開槍殺死了母親的人是誰,但神智已經旋轉遠去,仿佛向後摔進黑暗的深水。

水麵淹沒口鼻,如尖刀從氣管穿透肺部, 致命的窒息籠罩了一切。

“怎麼了?”白晟跟著坐起來,神智還半睡不醒, 先熟練成自然地把沈酌攬在臂彎裏,用嘴唇蹭蹭他被冷汗浸透的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