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寫論述,最後她做ppt,我隻在最後上台演講時坐在她身邊當了一朵安靜的插花。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受嗎
水溶花期待地搖搖頭,隻見沈酌放下咖啡杯,轉過臉來,麵無表情:爽翻了,大佬帶我飛。
水溶花:……
“但那在我整個學術生涯中隻出現過一次,因為師姐也很搶手,大家覺得把我倆放一組算勞動力浪費。”沈酌遺憾地聳聳肩,後來我一直覺得遇到陳淼是我的報應。
水溶花:哈哈哈——
shen監察。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沈酌回頭一看,是ehpbc議會主席。
“——不用,不用。”主席擺手示意水溶花不用站起來致意,與沈酌握了握手,望向他身後的實時異能監測:“我是來再次向白先生表示誠摯的感謝,沒想到他一人就能解決隕石基地裏所有的入侵者……行動如此順利,真是讓鄙人萬分感激啊。
沈酌鬆開手,簡潔地道:沒什麼,應該的。
雖然失去了與白晟的聯絡,但現場異能波動可以看出,隕石基地裏所有入侵者都在暴君的音波掃蕩之下退化成了人類,又因為s級大招戰火禁區而失去了熱武器,此刻簡直就是一群手無寸鐵的待宰羔羊。
事發現場唯一的異能波動隻有白晟,他沿地道一路穿行,所向披靡無人可擋,已經順利進入了地堡最深一層,眼見就要逼近人質所在地了。
“……那個,”議會主席咽了口唾沫,也許是因為沙漠地帶悶熱,汗液滾滾浸濕了紅發暨角,被他不自在地擦了擦:shen監察。
沈酌略一剔眉,禮貌示意請說。
主席幹裂的嘴唇微微張閨,似乎有衝動想說什麼,數秒後卻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沒話找話地幹笑了聲:
關於上次那個青海爆炸的聽證會,關於當時的證人蘇寄橋,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這主席跟卡梅倫其實是同一個政治聯盟的,當時兩人都想借蘇寄橋把沈酌搞倒,好讓安理會順勢接管hrg計劃,誰料卻被蘇寄橋當眾反水擺了一道。
不過這事已經過去了,沈酌平穩地道:沒什麼,我能理解。
“那隻是正常的調查程序,是議會的工作流程……沒誤會就好,沒誤會就好。”議會主席強行擠出一個笑容,欲言又止片刻,不自然地搓了搓手:“那、那我先不打擾你們的工作了。”
他轉身走向不遠處那群高級官員,背影有點魂不守舍,沈酌疑惑地眯起眼睛。這攀談也太生硬了。
有那麼幾秒鍾,他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似乎這位主席正因為什麼隱秘的事情而坐立不安。……是錯覺嗎
總不可能是到今天才突然開始害怕得罪白晟了吧
shen監察!這時一名指揮人員匆匆上前,“現場信號反饋顯示,白先生已經順利進入鉛罐高壓倉,應該已經開始解救人質了!
沈酌驀然回神,轉身望向監控屏。
——唰!
光弧劃過,身首分離,反抗者的身軀砰然倒地,濺起滿地血花。白晟毫不在意地跨過無頭殘屍,走向前方那座金屬閘門。
這裏已經是隕石基地最底層,一道重達二十噸的鎢合金巨門攔在眼前,門後就是專門存放進化源的鉛罐高壓倉。
圓桌會進化者劫持了該國總統,威脅政府給出打開高壓倉的密碼,眼下正躲在這扇門裏。
白晟鮮血淋漓的手指探進褲袋,碰到了被取下的戰術耳麥,似乎是想憑借這個動作確認它還在關閉狀態,然後才在門前站定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