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

白玉不理解俞清歌撥通了之後,一句話不說又掛了。

“我怕連累到你,秦延這樣的人怎麼會想到自首,你會被懷疑的。”

俞清歌終究還是不敢讓白玉去冒險,萬一因此白玉暴露了呢。

“所以你就這樣放棄了,那麼你之前的哭泣算什麼,俞清歌,放開自己,不要瞻前顧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剩下來的有我在。”

白玉歎了一口氣,擁抱住了她,俞清歌有這樣的想法不奇怪,隻是她更希望,俞清歌能大膽一些。

“我,我知道了。”

俞清歌看著手裏的手機,咬了咬牙,再一次撥通了號碼。

“喂,你是誰?”

“又不說話,你到底是誰,你以為這樣能騷擾我。”

秦延再一次接到不說話的電話,冷笑了一聲,直到對方的聲音出現,他才收起了笑容,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原來是我的妹妹啊,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

俞清歌說出了這一句話,“我們見一麵吧。”

“我當然願意,隻是你為什麼突然要見我,這讓我很慌啊。”

秦延可不是腦子發熱的人,他

這個妹妹躲他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見他,他又不傻,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的愛人她想見你一麵。”

接著,俞清歌留下了時間,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秦延聽著掛斷的聲音,耳旁一直回想著那一句我的愛人,表情先是扭曲的笑容,接著又變成了陰狠的麵目。

“啪。”

秦延眼神陰翳地將手裏的電話砸到牆上,碎了一地,“哈哈,她還真的有男朋友了,我還想找他呢,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哈哈,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

“我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有膽量敢和我搶女人。”

秦延在哪裏壓抑著情緒,而俞清歌打完電話,輕鬆了許多,但又一種奇怪的緊張感。

白玉抱著俞清歌,想像了一下那個變態聽到俞清歌說有愛人時的表情,一定生氣極了。

“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俞清歌很了解秦延,靠在白玉的懷裏輕聲應了一聲。

“那個人替秦延遮掩了這件事,他是不是也會坐牢?”

俞清歌想到了秦父,對於這個父親,她感覺很複雜,恨他嗎,她恨過,隻是後來不在意了。

心裏唯一在意的便是當初他給了她外婆看病的錢,雖然被她生母搶走了,還有算是養了她。

白玉抓著俞清歌的手道:“不忍心這樣對你的父親嗎?”

“那個變態即使不是死刑,最好的下場也好不了,對於隻有你那個重男輕女的父親來說也是一個打擊,說到底這裏麵也有你父親身上的責任。”

“但清歌你不管想怎麼做,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俞清歌閉上了眼睛,說道:“先這樣吧,如果可以,我想永遠都不用去理秦家的事。”

“好。”

俞清歌和白玉暫時不想這些糟心的事情,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互相擁抱著。

夜晚,俞清歌披著毛毯和白玉一起曬著月光,不知過了多久,她慢慢地睡了過去。

白玉察覺到後,將其抱起放在床上,看著她睡熟的臉龐,輕輕地落下一吻,再次出現在陽台上。

拿出明陽子給她的黑皮書,翻到有關於陰陽緣的地方,慢慢地看了起來。

一旁蹭著月之精華的黑柚不由地喵了幾聲,白玉伸手隨意擼了幾下,讓它安靜了下來,繼續看了起來。

原來她們之間的感情越深厚,染上對方的氣息越多,她們的陰陽緣也會越來越穩固,便不需要時時刻刻地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