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柔軟的唇瓣,找到對方的靈舌,交纏著,親吻著。
纖長的手指插進柔軟的頭發,撫摸細膩的臉頰,相擁的身體越來越近,隔著單薄的衣料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呼……”
一吻結束,顏昭溪略有一些缺氧。果然,就算她已經這麼熟練了,還不是曲棠的對手。她倚靠在曲棠肩上,抬頭建議:
“我們喝點酒吧?”
曲棠卻反駁得很快:“不用了吧。”
顏昭溪仍舊爭取:“喝吧喝吧,我第一次跟你做,有點緊張。”
第,一,次?
這三個字鑽進耳膜,曲棠生生一愣——也就是說,那個被她回味了無數次的夜晚,那個她以為顏昭溪裝斷片不想承認的夜晚,真的被斷片斷掉了?
眼底勾起一絲玩味,壞狐狸沒有立即戳穿,而是繞了一個彎:“萬一喝醉了怎麼辦?”
顏昭溪尚不知事情的嚴重性,天真純潔:“小酌,怎麼可能喝醉?”
“上次殺青就醉了。”
“上次那是開心了。再說,上次又沒跟你做,醉了也沒關係。”
看來這個提示還不明顯,攬在腰後的手用力,讓人緊緊貼了過來,兩團綿•軟撞到一起,從雪白的衣領擠出傲人的線條。
聲音沉了下去,帶著一絲蠱惑,曲棠問她:“你就沒有一點記憶,跟我發生親密關係麼?哪怕是夢。”
這句話問到了某人心坎上,漂亮的眼眸閃過對方的逼視,老實交代:“有,有倒是有了。夢到跟喜歡的人發生關係很正常啊,我都成年人了,就不信你沒有。”
“有幾次?”
“那我可數不清。自從夢到第一次之後,隔三差五就會來一下。嘿嘿,不過最逼真的還是殺青喝醉的那次,那次我醒來居然身上還酸疼酸疼的,衣服也沒穿對。還有……有……有……等等?”
正回想著那日宿醉醒來的點點滴滴,越說越覺著那時的身體反應不對勁,倉皇著看向曲棠,隻從那雙睿智的眼眸中看出一句「你終於想起來」的表情。
恍然大悟,驚呼:“你,我,所,所以那天……”
曲棠無情地告訴她:“昭溪,今天是第二次。”
“啊!”
顏昭溪一個箭步回撤,從曲棠懷裏彈了出來,拉開三個身位的距離。
可憐的自尊在羞憤的加持下越發強烈,閃電地衝回臥室,一邊急匆匆快走,一邊扣為了搔首弄姿解開的白襯衫的領口。
曲棠看著襯衫下擺的玉白修長的大腿,抬腳上前,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哎!”
顏昭溪驚呼,慌忙把襯衫的衣擺往下拉,遮住光溜溜的腿根。
修長的玉腿在吊燈的光線下顯得白皙光滑,牛奶一般。被手掌拖住的腿彎一陣發燙,將她整個人都燒得粉粉的。
“幹,幹什麼你!”另一手抓住衣領,惱羞成怒讓她放棄勾引的想法。
曲棠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鎮定一些,慢條斯理地朝臥室走去,“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待提升。這件事,不用喝酒,我也有讓你喝醉的辦法。”
啪嗒,腳尖一勾,臥室的門緩緩合上。
臥室的燈是暗的,由於之前沒人,隻開了一圈暗金色的壁燈,在看清物體輪廓的基礎上,在表麵鍍了層中世紀油畫的濃鬱色調,風情,神秘,以及,勾起心底那幾度掙紮的欲。
雪白的身子落進床鋪,光滑的白襯衫落下肩膀,露出脖頸到香肩的瓷白曲線,一片蜜色。修長的雙腿下意識想要並攏,卻被曲棠的腰肢阻攔,隻能分踩在兩側。
“曲,曲棠!”
顏昭溪兩手抵在她肩上,垂下的睫羽顫得厲害,“我,我我我還是有點緊張!”
曲棠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軟化了僵硬得宛如鐵棍的肌肉,拉到唇邊落下一吻,眼眸在微光下散發出柔和寵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