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災難,關切地抬頭看,隻見眼前人眉眼中隻殘留著淡淡的憂傷,不見更多的痛苦,這才安下心來。
顧雲月把相框倒扣下來,“我頭又疼了,能幫我按.摩一下嗎?”
顧雲月拿起虞槐的一隻手放在唇齒間親吻,“我一直想問槐槐,你的珍珠是從哪來的?”
手背被輕咬酥酥|麻麻,虞槐燦然一笑,“如果我說我是一條魚,你相信嗎?”
顧雲月以為虞槐會害羞地糊弄過去,黏著她開始下一個話題,卻沒想到迎來這樣一個直白的答案。
魚?
什麼魚?
是河魚還是海魚?
顧雲月愣了大半晌,坐在柔軟的椅子上,麵對已經處理完的文件,不知道是該詢問還是該下班比較好。
虞槐擔憂:“顧小姐不喜歡魚。”
顧雲月無奈笑笑,“哪有魚長得像你那麼可愛,難不成是胖頭魚?”
顧雲月沒把虞槐的話放在心上,讓小朋友唱了兩首歌,停止住頭疼後便抱著人下班。
虞槐:“……不是胖頭魚!”
……
回到宅子,顧雲月泡了個澡後繼續開始工作,虞槐吃完晚飯後躺在無邊泳池裏,悄悄往裏頭撒鹽。
假裝這裏是海水。
管家站在岸邊,“小姐,今天的飯後點心是魚子醬法式麵包,和蟹黃沙拉。”
也不知是不是管家眼花了,隻見水中有一抹鱗片一閃而過,仔細一看卻是隱隱綽綽的虞槐的腿。
管家:“?”
揉揉眼睛,感覺到年紀大了,該退休了。
池子裏的虞槐憂愁說,“飯後點心太貴了,明日隨便扔條小魚給我吧。”
管家把典型樁在竹邊的托盤上漂浮在水麵,順便配了海鹽口味的飲料。
他疑惑:“顧總給的預算很充足,不必節省開支。”
虞槐睫毛低垂,吃了一口鹹香的魚子醬,平常人需要細嚼慢咽的東西,她一口吞了,
“我現在能給顧總的錢不多,不好意思吃那麼好。”
虞槐不知從哪摸來了一顆珍珠拋給管家,苦惱:
“聽說在高檔餐廳都要給小費,給你一顆珠子代替小費吧。”
管家望著手中有指甲蓋大小的珍珠,膽戰心驚。
這光澤度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這這他哪能收?
管家心驚膽戰的後退半步,想要把珠子還給虞槐,卻見這位小姐麵前放置一張畫板,上麵波濤洶湧,天色暗沉,光看一眼就好像能聞到海麵特有的鹹腥味。
也不知是虞槐的畫技卓越,還是管家的共情能力好,光是看到這幅畫便有一種窒息感。
管家好奇:“這幅畫是?”
虞槐托腮想:“我在辦公室看到了顧小姐五年前的照片,我想顧小姐五年前接受的海難大概和這差不多。”
魚沒說的是,她依稀記得把海裏的顧雲月救回岸邊之前,陷入過一段時間的沉睡。
在沉睡之前,似乎經受過一場狂風暴雨,奔騰澎湃。
虞槐記不得當時的情形,隻記得那天的風浪特別大,一艘船冒著火光被浪撲倒。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魚尾巴就受傷了。
她的尾巴可是整個星球最漂亮的尾巴!
沒有一點雜色,光彩耀眼,任何璀璨的寶石在那條尾巴下,都和普通的玻璃片沒什麼區別。
從星際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受傷沉睡了。
虞槐耿耿於懷。
管家幽幽歎了口氣,“五年前的災難是顧總的心病,虞小姐若沒有別的事,請千萬不要貿然提起。”
虞槐從遊泳池裏出來吸飽了水,活像個吸了精氣的小妖精般慵懶輕歎。
管家的眼睛不知該放到哪裏,局促不安低垂眼,她光潔白皙的腿,值得花幾百上千萬買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