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再不能把顧總勾引到手之後的路隻怕會難走了。
總助低聲說了句不讚成的話,
被薑芸使了一個眼刀,覺得總助是在妨礙她的好事。
大約是嫉妒她吧。
薑芸站在顧雲月所住的客房門門前,中間還隔著一層走道,但是深夜實在是太安靜了,房間裏的一點響動都能傳遞到外麵。
她把耳朵貼在木門上。
麵上擺好笑容,嗓音柔軟:“顧總,我替您煮了安神茶。”
裏麵一片安靜。
導演和製片扛著相機互相看了一眼。
緊接著裏麵傳來那少女極有辨識度的小聲啜泣,“你滾啊!”
“你果然像別人說的一樣奸詐,貪婪,狡猾,你真的好過分!”
少女抱怨的詞說來說去就那幾個,謾罵之聲和撒嬌差不多。
總助作為老板的得力助手,趕緊把導演手上的相機關掉。
老板的隱私要是流露出去,她這個打工人不要活了。
薑芸:!!!
焯。
導演沒想到居然能拍到不能播的畫麵,趕緊拉著製片和別的劇組人員離開。
導演惆悵地看著海麵,對旁邊製片說:“咱們這個綜藝是有台本的吧?”
製片抽了口煙,“大概是有的吧。”
導演眼神疲憊:“那為什麼每一個情節都和台本上的不一樣?”
製片也無法解釋。
他們總覺得顧總和小美人之間有種旁人難以插足的奇妙的化學氛圍感,隻有兩個人靠在一起才是合拍的,任何人摻和進去都顯得多餘。
但問題是,咱們在拍節目啊!
兩個人在海邊互相抽煙,眼神都有些疲憊。
忽然一想到這部綜藝的目的,就是讓顧總這個金主爸爸滿意,兩人頓時又輕鬆了一些。
……
次日。
虞槐身旁睡得正安穩的人類,氣不打一處來。
身旁顧小姐大半張臉都埋在枕頭裏,呼吸輕輕淺淺,長發遮蓋住了微微向上揚起的眼角,
比平日裏溫和了許多,但並不代表這人脾氣好。
虞槐氣的眼睛都紅了,牢牢的抓住被子,喉嚨裏委屈的哼哼唧唧。
虞槐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人類,“顧雲月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我討厭你,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飼養人魚!”
虞槐就算嗓音委屈又露出小尖牙,但在顧雲月看來和奶呼呼的撒嬌沒什麼區別。
顧雲月睡眼惺忪,捧起人魚的臉頰。
“寶貝乖,我替你穿衣服。”
虞槐哼哼唧唧的,沒有力氣把顧雲月推開。
昨天晚上到在於雙眼上的黑色領帶,掛在床邊,還沒有被收走。
顧雲月替自家小姑娘穿戴好衣服,特意把自己平日的耳環掛在虞槐的耳朵上。
虞槐身上的所有裝飾都是顧雲月曾經佩戴過的款式。
虞槐生氣想要掙脫開,卻被顧雲月按住,就像隻大金毛按住胡作非為的小貓貓。
早餐所有嘉賓一起用,虞槐麵前是碩大的龍蝦和半條鯊魚,以及堆成小山似的金槍魚肉。
虞槐一言不發地把食物往嘴裏塞,完全不施舍一個眼神給顧雲月。
魚真的很生氣了。
半條鯊魚都哄不好。
薑芸看到虞槐和顧雲月之間僵硬的氛圍,心中一喜,心想果然是昨天晚上聽錯了,這兩人的關係怕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親密。
薑芸靠在顧雲月身邊,“顧總,今天有海釣和衝浪項目,顧總要參加嗎?”
薑芸柔情似水的看著顧雲月,把她親自衝的咖啡推到顧雲月麵前。
薑芸小心說:“今天海浪平和,風光很好,顧總在沙灘邊上走走,也能放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