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眼皮子跳了跳,這個人都燒成這樣了,現在才叫他過來。
想著,他不由得責備地看了眼馮智美。
馮智美說:“不是發燒。”
醫生秒懂。
時彌放林晚清到床上,腦袋一歪:“看看她有沒有事。”
醫生看了眼床上睡得安穩無比的林晚清,又看了眼情況明顯不對勁的她,腦袋裏開始自我懷疑。
應該先看看你自己有沒有事吧。
但他很識趣地沒有質疑,給林晚清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心跳心率呼吸脈搏都很正常,大概率吃了過量的安眠藥睡了過去,不用擔心。”
聞言,時彌懸著的心落下來了。
還好是安眠藥。
嗯問題不大。
醫生看了看時彌,心想她中的情藥,應該是類似與助情藥一類的藥物。
這種藥物就是床上助興的,找個人解決這種思路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事後血氣虧空,很難補回來。
他對這方麵的病症一竅不通,頓時覺得有些棘手。
哪知對方輕車熟路說:“給我一點鎮定劑。”
這?醫生猶豫不定,這有用嗎?
時彌穩著自己的氣息,嗓音冷冽:“沒有嗎?”
“有有有。”
那邊,處理完事情的梅姨匆匆走進來,問:“小姐怎麼樣了?”
不等馮智美回答,梅姨就被時彌的樣子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你怎麼了?”
馮智美拉住梅姨:“晚清她沒事,陳落給她為了點安眠藥,睡一覺就可以了,沒有什麼大礙,我們先出去吧。”
“這……”
梅姨看了看林晚清,又看了看時彌,‘這’了半天。
這時彌一看就是中了藥啊,小姐跟她獨居一室豈不是很危險。梅姨突然又想起,她們好像、好像早就同居了吧。
馮智美才不管她怎麼想,拉著她就往外走。
房間裏隻剩兩個人,靜悄悄的。
時彌眼眸像碰到點點星火的楊柳絮,瞬間就引燃了,她輕輕笑了一聲:“你睡得倒挺香的。”
她自顧自說完,走到另一個房間的浴室,浴缸裏放滿冰塊,脫去旗袍,赤腳走進去。
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緩釋她身上的燥熱。
時彌眉毛緊緊擰起,額頭脖頸浮起一層密密麻麻的水珠,這點冰塊根本抵擋不了她內心的欲望。
她心猿意馬,想起些別的什麼場景。
更衣室替林晚清拉拉鏈,她穿的那件晚禮服,蕾絲邊飄飄墜著。
陽台上她穿的大紅吊帶睡裙,酡紅的臉蛋,淚蒙蒙迷情意亂的眼神。
還是密室大逃脫那個纏綿溫熱的吻。
聲音也跟著清晰起來。
她的大腦此刻就像一部電影,走馬觀花掠過這些惱人纏綿的畫麵。
鎮定劑也不能控製住這些紛雜的念頭,密密麻麻地湧上來。
時彌沉下去,頭發一絲絲蕩開飄在水麵。
她的臉被冰塊凍麻,表麵呈現一種僵木的樣態,睫毛似乎也凍住了,整個人都凍住了一般。
係統出聲:宿主,你的槍法挺好的。
時彌:還行吧。
係統又道:你還好嗎?
時彌:還行。
係統:你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吧。
時彌:嗯當反派很危險,習慣了。
係統知道她說的反派指的是去其他任小世界執行任務,踟躇了一下,問:宿主,你是不是高中的時候就覺醒了?
時彌從冰水裏出來,帶起一連串的水珠,頭發緊緊貼著,她的睫毛掛著水珠,唇瓣是冷漠粉白色。
有那麼一瞬間吧。
係統驚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