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了。
係統被她的笑弄得萬分不自在:“宿主,你想幹什麼?”
時彌問她:“你有名字麼?”
“拂塵。”她說:“我叫拂塵。”
時彌笑:“那正好,我缺個花童。”
“宿主,大晚上,你去哪裏?”
“去看看我老婆。”
……
……
林家。
梅姨準備明天出席陳家入祠典禮的禮服,女傭捧著一件件精美華麗的禮服魚貫而入,月色清幽,禮服閃著魔法的光輝。
“小姐。”
林晚清屈起腿坐在飄窗上,她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滿臉心不在焉。
“明天出席陳家入祠典禮的禮服,你看看,哪一件好呢?”梅姨試圖活躍氣氛:“我看這件紅色的長裙就挺喜慶的。”
林環環也在旁邊搭話:“白色的修身長裙看著就很素雅。”
“你們看著辦吧。”
林晚清說:“我累了。”
見此,梅姨招招手,一群女傭捧著未曾得到主人臨幸的禮服離開了。
林環環踟躕:“表姐……”
開口,她又不知道說什麼了,表姐又不需要安慰,說再多又有什麼用,都是徒勞的。
“你也走吧。”
“好,表姐,你有事叫我。”
林晚清抱著腿,側頭看向窗外,長發滑落散開,眉眼染上一層月光哀傷剛,她坐了一會兒。
起身進了浴室。
浴室的玻璃起了一層霧氣。
她閉著眼,仰起頭,滾燙的水溫從她的眉骨一路向下,滑過細而挺的鼻梁,小巧紅潤的唇瓣,再沿著緊致的下頜滴落鎖骨。
她撥動水流大小,綿密如細雨的水流嘩地變大,肆意衝刷著她嬌嫩的身體,如同暴風雨摧殘後的花朵,浮現一層淩虐過後的紅。
水流聲停了。
頭發沒擦,身子沒擦,隨手拿過睡袍披上,鬆鬆垮垮係上,赤著腳走出去。
走動間,風向兩邊吹開她的睡袍,露出她玲瓏流暢腰線,那凸起的一節胯骨還盛著沒有風幹的水珠。
時彌走進來便看到美人沐浴月光的光景。
極美,極動人。
她穿的不是睡袍,是一層輕紗,朦朧的,欲說還休的。
月色亮堂,流暢地勾勒出輕紗下玲瓏圓潤的曲線。
這活色生香的剪影,不知從那裏起筆,也不知道從哪裏收筆,連腳踝凸起的線條都十分動人。
窗戶半開,睡袍隨風飄曳,好似她妙曼的身姿也隨風起舞,輕輕地扭動著,蕩著。
時彌的心癢了起來。
睡袍頭滑落,露出一截如牛奶般凝白的肩。
林晚清伸手想扶起來,有人比她更快,她手指一頓,臉上湧上巨大的驚喜。
時彌握住她的手指,低頭與月光一起親吻她的肩,溫柔的,又毫不憐惜。
林晚清輕輕哼了一聲。
從她細白的頸間一路向上,時彌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站在這幹什麼?風大,頭發還沒吹幹。”
林晚清撐著身子,轉過身,語氣明快:“你怎麼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我老婆,總不能讓她——”
獨守空房。
時彌目光一頓。
後麵看已經是極美,蕩得人心猿意馬。
可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
轉過來的風景,竟讓要美上百倍,如極光般絢爛。
時彌這輩子沒見過那麼好看的風景。
睡袍的帶子鬆開了。
瀉了一地月光。
林晚清見她話說一半,問:“怎麼了?”
“好美的畫紙。”
林晚清臉燙。
“好想在上麵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