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支著下巴看了她許久,見她還沒有出關的征兆,寂寞的躺平在地板上打了個滾。

好想叫她叫醒讓她陪我一起玩。

但是我又不想做一個耽誤她事業的女人。

強忍了半天,我終於站起身來,決定出去找找別的樂子,小南南的父親現在看起來不想殺我了,那我出去的話,應該暫時安全了。

一到甲板上,我就看到元若鳶和南星姚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幹啥,於是我湊了過去,發現這倆人在研究陣法呢。

南星姚見我來了,高興的叫了我一聲姐。

元若鳶見到我的身影,抬頭看了我一眼,嘖了一聲,又繼續低頭去研究她的破陣法,嘴裏說道:“喲,原來你還敢出來啊,我還以為你要躲到蒼山呢?”

“我發現你的嘴巴怎麼越來越刻薄了,你怎麼回事?”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小南南的父親,然後告訴他某件事呢……”

我趕緊舉手投降:“行,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行不?”

“哼!”

南星姚在一旁十分不解的看著我們兩個仿佛打謎語一樣的話,他好奇的開口詢問:“於秋姐,你是什麼事不能讓我的父親知道嗎?”

他的問題被我和元若鳶一起敷衍過去了。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剛才你聽錯了。”

“是啊,我剛才跟你於秋姐在這裏開玩笑呢。”

之後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倆擺的陣法。

南星姚這熊孩子,一邊學著陣法,一邊和我搭話:“於秋姐,你和我大姐的關係真好,我聽說你們以前殺了一個叫周無楚的城主,這是真的嗎?”

我矯正地說道:“不是我殺的,是他的仇人殺的。周無楚那個狗城主喜歡強搶良家婦女,有一回她把人家的母親給搶了,還殺了人家的父親,於是他們的兒子為了報仇,學了家傳的一本必死劍法,在她身邊隱忍了好多年,最後找準的機會把那城主給殺了的。對了,那個叫必死劍法的劍法,雖然很強,用了之後真的會死,本來我還想學來著,但是你姐不讓我學。”

南星姚看起來也沒有太見過外麵的世界,所以我這麼一說,他就表露出了非常羨慕向往的模樣。

於是我一個忍不住就將我們一路上被追殺,逃跑,到了禁地後各種驚險刺激的生死瞬間的故事告訴了他。

說著說著,我忽然就發現麵前的這兩個人安靜了下來,而且做得十分規矩,看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我忽然意識到好像有點不對勁,於是僵硬地扭過頭,就發現小南南的父親正抱著手站在我身後不遠處的地方,見我回頭他還一臉認真的望著我道:“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不知道有誰懂,就是那種高中上晚自習和前後桌聊天聊的興致勃勃的時候,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你一回頭發現班主任就站在你身後盯著你看的感覺。

本人現在就是這種感受。

反應過來後,我們三人同時站直起來,像個小學生一樣恭敬的跟他行禮。

他擺了擺手,隨性的在我們麵前盤腿在夾板上坐下:“來再說一說吧,我想知道你們還經曆了一些什麼,真是沒想到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你們在外麵竟然就經曆了這樣多的事,作為父親的我,聽到當真是有些欣慰,又感覺很是失落。”

總之,之後我就將和小南南經曆的事情,隱去了我和小南南談戀愛和一起睡的部分,大致的講給了他們聽。

敘述的過程中,我發現南星姚和小南南的父親不愧是和小南南有血緣關係的人,他們一起聽我說話時的樣子竟然像了三四分。這讓我對他們的感覺頓時親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