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將小熊貓舉起來放在自己麵前,仔細觀察它這張小俏臉,別說,這臉型是真對稱,可可愛愛的,看得她都忍不住想要上前親兩口!

無奈最後她隻得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是隻妖,看起來還是一隻未成年的妖,這要是傳出去了,她鶴瀠豈不是成了一隻流氓鶴?

被她舉起來的景澹有些不高興地蹬著雙腿,張嘴就要吼她。

然而鶴瀠像是看到了什麼很好玩的事情,她將小熊貓舉近了點,仔細看著她的牙齒,有些驚歎的說:“你還挺愛幹淨的呀!這牙齒刷的好白!”

景澹原本要吼出來的聲音頓時淹沒在了喉間,瞪著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看麵前的女人,僵住了。

湊得太近,她都能感受到對方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到了她身上,感覺很怪異。

她抖了抖耳朵,不高興地扭了扭身體。

小小一隻熊貓,好像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獵人的手心,鶴瀠重新將它抱在懷裏,看著它經過先前那一番動作後依舊緊緊攥在手心的竹筍,覺得自己知道了它的本性。

一隻貪吃的小熊貓!

既然貪吃,對付起貪吃的,那方式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順著它的胃,就能將它牢牢的攥住!

“還要嗎?還需要我幫你挖嗎?”鶴瀠含著笑意問,隻要滿足了這個小家夥的胃,想必就能讓她對自己印象還不錯?如果自己日後還想rua熊貓,它應該可以給自己ruarua的吧?

原本重新在她懷裏舒服吃著竹筍的景澹聽到她還能幫自己挖的話,精氣神肉眼可見的足了很多,嗯嗯嗯的在那點頭。

熊貓的叫聲,真的與它們的體型很不相符,尤其是這些小熊貓,叫聲軟軟的,簡直要戳到人的心窩裏,哪怕凶也是奶凶奶凶,毫無殺傷力。

隨後大晚上的,她就懷裏抱著一隻不停在吃的熊貓,一邊蹲在地上吭哧吭哧挖著竹筍,而且挖的時候還很講究。

應該說是小家夥講究。

它吃還非要挑那種嫩筍,老點的也吃,隻是看樣子吃得就有點小不開心。

鶴瀠順著它,結果就是嫩筍挖起來可麻煩不少。

挖到後半夜,鶴瀠身邊已經是一堆散落的筍皮了,她看著懷中還抱著筍,卻已經有些在打瞌睡的小熊貓,幽幽歎了口氣。

這也太能吃了。

“小家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她搖了搖懷裏的小熊貓,像是逗崽子一樣,那睡眼朦朧的小模樣,誰看了不說一句可愛?

不過大半夜的在這個區域,想必也是住在附近吧?

聽了她的話,景澹立馬警惕了起來,從她懷裏掙脫跳到了地上,踩中了那些剝落下來的筍皮,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甫一脫離這個女人的懷抱,沒有了那時刻環繞在周身的淡香與那溫軟的懷抱,她一時間還有些恍惚,覺得這女人的懷抱,還真舒服。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搖搖頭將自己腦子裏那莫名其妙的感覺甩出腦袋,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族長說過了,出門在外不能隨隨便便暴露了自己是妖的身份。

既然現在已經被她知道了自己是妖,那麼反推,是不是就說明不能讓她知道了自己的人身?

這樣她就不能將自己的人身跟妖身劃上號,那自己就不算暴露身份了?

景澹覺得自己想的很對,事情就是這樣!所以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住哪,從而查出她人類的身份!

鶴瀠自然注意到了它那警惕的小眼神,愣了片刻後不由開始失笑起來。

“你可真是一隻白眼熊,我好歹也給你挖了大半夜的筍,你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