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裏。
他本來也想過帶諾爾一起去,可自己說不定會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一句髒話就讓諾爾對他不滿,他不想讓自己在諾爾心中的形象變得更糟糕,隻好安慰自己短痛不如長痛。
不過自己獨自前往皇宮的好處是,他終於能夠感受一下凱和萊亞那種天天上班分別時的甜蜜日常。要知道,他可是眼紅那個離別吻好久了。
諾爾挨不住優利塔的撒嬌,最終紅著臉別扭地給了他一個離別吻。
雖然位置不是優利塔心中的最佳位置,但他還是滿足得很:“哥哥,我會早點回來的。”
然而,離別吻給優利塔帶來的好心情隻持續了三個小時。
亞爾維斯帶著一名不速之客找到了優利塔,言語懇切:“陛下,這位應該能滿足您的要求。請您不要再推辭,盡快產下蟲蛋,保我蟲族後世無憂啊!”
這老東西的身子骨也太硬朗了吧,昨天被嚇成那副樣子,今天又開始張羅蟲蛋的事。
優利塔不耐煩地抬頭,對上了被騙來討論軍情的蘭迪。
優利塔:“......”
蘭迪:“......”
第40章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聊聊。”優利塔沉默了良久,對亞爾維斯道。
見優利塔沒有拒絕,亞爾維斯放下心來。
他的選擇果真沒錯,這可是少有的能打得過軍雌的雄蟲呢,真是不枉他昨天回去冥思苦想了好久。雖說蘭迪不是皇室的蟲這點讓他很不滿,但好歹是隻S級雄蟲,更何況又是元帥的獨子,說不定以後皇室還能借此掌控軍部。
亞爾維斯越想越覺得得意,樂滋滋地出門等待去了,全然沒注意到屋內兩蟲便秘一般的臉色。
他正在書房計劃著未來皇室的複興時,庭院裏的一陣巨響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慌忙出去查看,卻在門口正撞上一隊麵色嚴肅的軍雌。
看製服的款式,亞爾維斯認出這是是軍部的蟲,端起貴族的架子厲聲道:“什麼時候皇宮是軍部想闖就可以闖的?若是驚擾了蟲皇陛下,你們擔待得起嗎?還不快滾!”
為首的軍雌麵無表情,拿出一張逮捕令:“我們得到命令,懷疑公爵您有強迫他蟲拐賣蟲口的嫌疑,請跟我們走一趟。”
亞爾維斯勃然大怒,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荒謬!本公爵豈是你們這些卑賤之蟲可以侮辱的?侍衛長呢?快來人,把他們拿下!”
軍雌身邊站出一道身影,正是侍衛長。他此刻神態恭敬,吐出的話語卻讓亞爾維斯墜入穀底:“閣下,這是陛下的命令。”
亞爾維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抖動著嘴唇,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見他拒不配合,軍雌不再與亞爾維斯糾纏,直接向下屬示意。兩隻軍雌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胳膊,就往門外走去。
向來高高在上的亞爾維斯第一次如此狼狽,幾乎是被拖行前進。
路過庭院時,亞爾維斯看見擺在庭院中央象征著皇權和雄蟲至尊的雕像,以及掛在長廊牆上各大貴族家主的畫像被全部粉碎,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亞爾維斯在調查局被好吃好喝地招待了兩天後,就被放了出來。他知道這是蟲皇給他僭越的教訓。
但他還懷有一絲希望。畢竟皇室和軍部向來不和,蟲皇作為皇室的象征,若想獲得權力,難道不需要幕僚和貴族的支持嗎?而作為後盾,有什麼能比得上血脈相近的皇族更讓人放心的呢?蟲皇還年輕,他們這些老家夥有義務讓蟲皇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然而,當他從仆從的口中得知自他之後,有五分之二的皇室貴族都被帶走調查,其中更有超過一半的蟲被判罪和流放,而與此同時,軍部向外宣布臣服於蟲皇後,終於徹底明白自己的天真。
蟲皇就是蟲皇,他不需要俯身尋求任何蟲的支持,也不需要費力去爭奪權力。隻要他想,沒什麼事是他不能做到的。
自此之後,餘下的皇室貴族都徹底老實下來,再不敢像從前那般仗著自己的血脈肆意妄為。以亞爾維斯為首的守舊派麵對蟲皇所引領的關於雌雄蟲的權利改革,以及開展的對雌蟲精神海研究,再不敢多言分毫。
由於優利塔對皇室下了狠手,皇宮暫時沒了領頭人,他不得不頂上,處理皇室遺留的問題和軍部的關係,漸漸變得忙碌起來。
諾爾在家裏待得也無聊,於是就又選擇回到軍校當廚子去了。
不過隨著蟲皇歸位和研究院的不斷努力,正常食物對雌蟲精神海帶來的危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諾爾現在的主要工作是給食堂的蟲們培訓,教他們用原始食材做出各種各樣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