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處理傷口,但不知怎麼也不流血了,上了藥好包紮的很。
大夫將手放在他脈搏上,突然眼眸睜大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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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鋒郎上了藥包紮了傷口便去拿錢,本應該是要去馬堂主那邊結錢,但是怕路上要用,便在這邊讓東家拿錢。
那名貴人並不是結他的工錢,而是一口氣打賞了五十兩銀子。
周鋒郎拿著銀子露出個蒼白的笑,“多謝老爺。”
拿了錢便轉身離開了。
貴人見自家大夫皺眉許久,便問:“怎麼了?可是那位壯士病情疑難。”
大夫說:“確實是疑難,草民從未見過這種症狀,那位壯士渾身冰冷,脈搏已然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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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眼皮跳了一下,外頭又有人來敲門了。
賭場來的幾名小弟來送了些水果,不用奚容出麵,周二郎一股腦的把人轟了出去!
“再來,小心我報官把你們全部都抓起來!”
幾名小弟對周二郎可沒什麼好臉色,當下幾個人都把他圍了起來,奚容連忙從屋裏出來,“幹什麼?不準動他!”
帶頭的小弟瞧著是恭恭敬敬的,但說起話來滿滿的威脅。
“小公子那日也知道的,周石君打了我們家曹爺,如今還出言不遜,三番兩次阻止我們家曹爺的好意,我們教訓教訓他是應該的。”
奚容氣得要命,“明明是曹孔的不對!”
小弟笑道:“您和曹爺是表親,他對您好是理所應當。”
奚容簡直要被氣哭了,“你們便是趁著我大郎不在家來欺負人.......”
幾名小弟見人都快哭了,也不敢太過分,連忙把人撤了回來,但是話還是要說明白的。
小弟說:“小公子別以為周大郎了不起,他做的工、走的鏢全是仰仗我們家曹爺介紹的路子,要不然你以為他能賺這麼多銀子?幾十兩銀子,可以買好幾個人了!”他故意說,“周大郎是和曹爺很熟,早就和曹爺說好了,他要是去走鏢,您就交給給曹爺照顧。”
周二郎破口大罵:“放你娘狗屁!竟然來胡言亂語挑撥離間!我大哥才不是這樣的人!”
他剛說完,奚容已經哇哇大哭起來。
似乎受了些挑撥,開始懷疑起來。
幾名小弟也被嚇到了,沒想到奚容這麼不經哄騙威脅,一會兒就哭了,哭起來真是如江南細雨一般,幾個人手足無措,已經感覺自己擔待不起,說了幾句便灰溜溜逃走了。
人前腳剛走,王寧就拿著豬肉上了門,“怎麼?曹孔的人又來?”
周二郎是認識王寧的。
從前兩兄弟打獵幹活,周二郎也跟著幹過一段時間,周鋒郎經常把獵物賣給王寧。
這幾天也多虧了王寧照顧,經常幫忙帶肉過來,才免了周二郎要上街買菜。
這些天賭場的人可是天天過來騷擾,周二郎根本不敢走開,怕那姓曹的賤人再來。
人是沒來了,但是他小弟每天來送些東西,瞧著就惡心。
王寧把肉放在廚房裏,十分麻利的幫忙切起了菜,邊切邊說,“二郎你去把青菜洗了吧。”
周二郎雖然挺感激王寧每天收攤都把肉順帶帶過來,但是每次見他自然而然的進廚房,就說不出的不爽。
王寧說:“我是買豬肉的,切得麻利。”
可是周二郎也會切,他做菜也同樣好吃,這賣豬肉的未免服務也太周到了點吧?
王寧說:“大郎回來以後先讓他躲一陣子,曹孔已經放話了,說準備整死他。”
奚容嚇得眼圈又紅了,“那怎麼辦,他去趕鏢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這個信。”
奚容還問阿爾法怎麼給周大郎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