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鍾寶爭論不清,金鍾寶比奚容知道得更多世家子、大家族終端隱秘之事。
金鍾寶說:“現在沒有,將來肯定有,我們金家多人的讓你挑了你還想怎麼樣?這家奴有資格上你的床嗎?!”
他金家大房可沒有什麼姐姐妹妹,除了他還有個庶子。
像奚容這樣的身份,如果挑表親,也隻能挑他了。
門當戶對、親上加親,沒有比這更好的姻緣。
奚容都被這話愣了一下,什麼意思?說什麼家奴上床是什麼意思,他都要被這話葷暈了。
怎麼能說這種下三流的話。
奚容滿臉通紅,幾乎要哭了,“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不和你玩了!”
支魈連忙去哄他,“少爺別氣了,我做了點心給你吃。”
他安靜的垂下眼眸。
金鍾寶剛剛的話又提醒了他。
前年奚家有個親戚來走動,好像就說了這樣一件事,說他們家小孩沉迷女色,當時奚奚老爺說讓他把丫鬟都趕出去,配兩個書童就好。
那個親戚想來想去覺得可行,當時還笑著說了一句。
“書童省事多了,不像侍女那般狐媚子,也體格好,不容易弄出人命,省事。”
當時他才十三歲,是一點也沒有聽懂這些話,那時候還在和小少爺拿木頭劍在打來打去過家家,當時突然聽見這樣隱蔽的事,以小孩子的思維來理解根本是理解不了。
但現在金鍾寶瞬間點醒了他。
原來少爺的貼身書童並不是隻是陪他念書,就像他這樣,還給少爺做飯、玩耍,當然,可能還有另外一種用途........
這種用途可以替代“女色”,是金鍾寶會忌憚的,會威脅到“妻子”的一種。
類似於侍妾之流。
他應該沒有理解錯。
可是需要怎麼用呢?
他得買點書看看。
支魈一邊想一邊哄奚容,他把奚容送進屋裏,連忙把金鍾寶趕了出去。
這一道他輕車熟路,這個混賬表少爺總是弄得奚容生氣,每次都以金鍾寶被趕出去收場,所以金鍾寶才這麼恨他。
但又怎麼樣?
他武功高,小少爺喜歡他這麼對方金鍾寶,因此他更加變本加厲都可以。
每次奚容讓他把金鍾寶趕出去他都特別用力,就差一腳把人踢死。
剛才這個家夥還給奚容提什麼“妻子”?最近他聽說奚家那個親戚和一個表親成婚了,那表親就是個男人。
因為家族不穩固,兩家結親可以更站得住腳。
雖然奚家不必靠金家,但是難保金鍾寶不是這麼想的,金家和奚家在一起的確更牢固,金家的大房的嫡子隻有金鍾寶,二房三房倒是很多姐姐妹妹,金鍾寶可能是把自己算了進去。
如果非要從金家挑個身份匹配的,非他不可,再從二房挑一個姐姐做妾,那就更牢固了。
可不是嗎?
支魈冷冰冰的盯著他,關門關得哐哐響,差點把金鍾寶的手指頭夾到。
隻留下金鍾寶在東苑的門外罵街。
......
自打那天和金鍾寶見過一麵之後,奚容都躲著他,不想和他說話。
認為這個人是浪蕩子、紈絝、有見不得人的髒心眼。
但又變得古古怪怪。
金鍾寶一句“上床”,實在太葷了。
讓奚容都沒辦法直視這種事,以至於後來他爹和他說,讓他去某個宴會上見見世麵,他也不敢去。
奚老爺說:“李家那小姑娘剛好年滿十五,已經及笄,你好好看看。”
奚容滿臉通紅:“和、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要讀書考狀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