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

是奚容默認,接去修行又送回來,如此麵麵俱到大獻殷勤。

還不明顯嗎?

奚容以為他不知道?

這一整天他是怎麼過的?

從早上去修行開始,便是招蜂引蝶,引得整個天衍宗的弟子伸長了脖子去看,而他這個表哥時時刻刻往他身上湊。

第一天修行是晚些?

明明是長老和師父早早便是教好了,讓弟子們自由活動,奚容偏偏就不回來。

和這個表哥幾乎把整個天衍宗逛遍了都不滿意,最後又和另外一個弟子嘻嘻哈哈笑。

那男人是個禦獸師,雖是安安穩穩老老實實在一旁守著,眼睛卻是黏在奚容身上似的。

這些男人一個個都覬覦奚容,那麼明顯,奚容會不知道嗎?

“唔……”

奚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了,隻覺得要被吃了似的。

但一會兒又放開了他,輕輕的吻。

寒清玉舔了舔奚容眼尾的濕意,“今天晚上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了。”

“容兒,看著我……”寒清玉美麗的長睫微垂,深深的看著奚容的眼睛,“不準想別人。”

明明如此親密的相擁和接吻,明明兩個人已經貼在一起。

總覺得還不夠。

想要更多的,並非身體的的接觸,而是他目光的注視。

想看見他眼底的愛意和歡喜,想把他的心填得滿滿的,隻住著自己。

他的修道之路十分順利,天賦乃是千年難得一遇,根骨奇佳,又是刻苦好學,悟性極高。

乃是撞了南牆不回頭之人。

如今初嚐情愛,被迷得暈頭轉向,一天天的已經不修練了,隻像個小賊似的窺探自己心愛之人,看著他和別人言笑晏晏,心裏又是著急又是酸楚。

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得到他的心。

隻能聽話的留在原地,見了麵便抱著人凶猛的親熱。

親熱的時候奚容隻能想著自己了。

在屋裏擺滿了美麗的盆栽,價值連城的珠玉,又送了幾件天階法寶,做了個戒指空間一天天儲藏,可奚容也沒太大當回事。

他不需要麵對危險,便也不需要法寶。

如此一來二去,奚容修為一天天的高,不過半月,已經到了金丹中階。

彼時已經有人開始議論。

“他怎麼又漲了修為?”

他的修為漲得太快了。

金丹期往上每一步都相當艱難,短則十幾年,或是上百年,更有甚者一輩子都難以前進,就無論如何也長進不了,便是到了天人五衰。

初來乍到時奚容是築基巔峰,才是一天便是從築基進階到金丹,如今已經是金丹中階。

這等修為增長的速度不太正常。

可是聯想到他曾是魔修,又是合歡宗……

“莫不是采補了和高階修士雙修了……”

那修士話還沒說完,便被突然闖來的慕容淩厲聲嗬斥。

那模樣跟要殺人似的。

幾名修士嚇得連忙逃走,而後有小聲嘀咕,“該不會是慕容師兄吧?”

此時此刻的慕容淩因為被掌門叫過去問話,便和奚容分開了。

才從秀峰仙脈出來,便聽見這樣肮髒的話,如此便嗬斥了嚼舌根的弟子,匆匆去找奚容。

可是找了一圈,竟不見奚容的身影。

…………

“在哪呢?怎麼沒看見?”

一名築基期的弟子匆匆跑過來喊人,說是有個小師弟掉入了後山的陷阱,正好找人去救,不巧便是碰到了奚容。

當時奚容一個人在欄杆外等慕容淩。

見有人要等著救命,便連忙跟著那師兄弟一起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