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蔬菜切得糜碎,和麵團揉合起來,中間放著芝麻糖心。
隻是備好待會兒用的。
等雞湯熬煮好了,再用大骨頭吊湯,熬好的鮮湯調味煮丸子。
這道菜雖然看著有點黑暗,因為湯是鹹鮮的,但是丸子卻是甜的,可是吃起來卻是意外的和諧好吃。
端上一碗灑上蔥花,香味撲鼻。
那湯圓小丸子本來是甜膩膩的,那鹹鮮的雞湯煮好,吃下去竟一點也不膩。
這是魏章在邊境一個老婆婆家裏吃過的,當時便覺得很是驚豔,奇奇怪怪卻能吃好幾個。
能吃的不止是丸子,那湯也會就著喝上一碗。
以往奚容對這些湯膳不太喜歡,但如此做了一碗,竟然把一碗湯都喝了。
那一碗裏的小湯圓一共五六個,這裏麵還揉了些蔬菜,奚容吃完之後再也不想動了。
顯然已經吃飽了。
這已經是這幾日吃得最多了的。
糯米團子吃完以後又間隔了三五個小時才吃的湯圓,那吃完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魏章在小廚房裏給奚容做食物的時候,奚容隔三差五打他一下,又是踢他一下。
不疼不癢,但是像熱乎乎軟綿綿的小爪子撩人一般,像是在故意使壞引起魏章注意,惹得魏章心癢癢的。
待奚容吃好喝好,又在院子裏消了消食。把人帶回房間洗了臉洗了手又洗好了腳,這才把那舊賬翻了出來。
拿著那魯班小玩具嚇唬奚容。
“剛才是誰故意打我的?”
魏章臉色一沉,格外的嚇人,奚容瞬間縮做一團,小聲的辯駁,“不是我,不是我……”
他漂亮的眼睛驚慌又心虛,可愛又可憐,讓人的心似麵團般被揉來揉去一片的軟。
又讓人想逗逗他。
那可真是心癢難呐。
魏章故意板著臉,把自己的衣服衣脫,露出背脊上猙獰的傷疤。
“不是你是誰,那我背上的傷是誰打的?”
奚容糊裏糊塗的,看見他背上的傷被嚇住了,以為自己把魏章打成了這樣。
臉憋紅了臉才想出了個不成調的小理由,聲音小小的還帶著絲哭腔,“是、是門口的大黃狗打的,不是我……”
魏章簡直要被他可愛暈了,怕再逗下去奚容可是要哭了,到時候又是難哄的一夜。
便連忙收住了嚇人的表情,有些溫和的哄,“那咱們罰罰那大黃狗好不好?”
奚容連連點頭,“罰。”
魏章笑了笑,突然伸手去撓奚容的癢癢。
奚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輕輕撓了一下,笑得直打滾,“不要了不要了哈哈哈哈……”
魏章像是被感染了一般,也快樂的笑了起來,“那容容還敢不敢?”
奚容笑得肚子差點抽筋,“不敢了不敢了容容不敢……”
魏章一把將摟得高高的,在他纖細的手指上吻了又吻,彎著眼睛笑,“下次再敢打我,我就……”
…………
“啪!”
魏章被打了一個巴掌。
白皙纖細嬌嬌嫩嫩的手往他臉上一甩,響當當的。
他的臉一丁點也沒紅,狹長的眼垂下,想仔細瞧瞧那漂亮的小手心有沒有紅。
奚容懶洋洋的靠在榻上,神情冰冷,像隻高傲的小貓。
“誰讓你上我的床的?滾。”
過了發病的三四日,奚容意識完全清醒,許是身體越發好了些,打人和罵人都多了些力氣。
魏章說:“你那幾日病得厲害,怕你冷,便自作主張給你暖床了。”
奚容一聽“那日病得厲害”便是氣打不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