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摟了摟,讓人坐在自己的懷裏。
“容容是不是又把我忘了?”
“我是你的合法配偶。”
“我是你丈夫。”
“我是你老公。”
他將奚容又摟過來了點兒,他弓著身,深深的抱著奚容,“容容是不是又去了那個地方?下次不準去了,那是我們永恒國度的禁區……”他吻了吻奚容精巧漂亮的耳朵,“我怕你把我給忘了。”
奚容一下子懵懵的,根本分不清是真是假。
他什麼時候有個丈夫了?
他的記憶混亂得很,不知道是真是假,腦子亂糟糟的雲裏霧裏。
抱著他的男人俊美如天神,說是他的配偶,一切是絲毫不像真實。
但奚容能貼近的衣服布料裏感受到他溫熱的軀體,冰涼的頭發,和像是要從胸腔裏蹦出來的那顆心。
那月光傾瀉一樣美麗的銀色長發輕輕貼著奚容的臉,他能嗅到對方身上好聞的冷香。
好像並不排斥,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他去了這個叫“永恒國度”的禁區,接著把他的丈夫給忘記了?
奚容想了想,“我現在不太記得很多事。”
他的“丈夫”輕輕笑了笑,“容容別擔心,老公會慢慢幫你想起來的。”
奚容問:“你叫什麼名字?”
微微垂下眼眸,捧著他的手心溫柔地吻了一下,“我是阿爾法。”
奚容眼眸動了動,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他默念了“阿爾法”的讀音,很是順口,仿佛之前喊過無數次。
難怪剛剛醒來總覺得身邊應該有什麼人、仿佛和他親密無間一樣的,他想,這個人應該是阿爾法。
他仿佛有這種印象。
這麼親密應該會是他的配偶。
隻是他沒有自己已經結婚了的記憶。
阿爾法抱著他推開隔間的門,他把奚容放在巨大的穿衣鏡前。
這是一個大衣帽間,剛才奚容醒來的時候沒有發現,衣帽間裏同樣有好幾個能做的沙發和椅子。
不知道是不是這邊設計的問題,這些沙發多是單人座,說是單人座,卻是可以坐兩個人一樣的寬敞。
很適合戀人深陷在舒服的沙發上擁抱。
奚容坐在全身鏡前,阿爾法站在他身後,一頭銀白的長發傾瀉而下,金色的眼眸注視著鏡子裏的奚容,有種非人般的俊美。
他肩寬腰窄十分高大,修長的雙臂按在奚容沙發的兩側,又像保護又像盤踞占有。
他的衣服十分華貴,大麵積白色的布料,帶幾何的淺紫色團,胸`前掛著昂貴的寶石胸針,身上的氣質是清雋禁欲般的森冷,但垂眸的時候很是溫柔。
奚容還是穿著醒來時的睡衣。
真絲的麵料十分柔軟,是接近歐洲中世紀的樣式,漂亮而誇張的木耳邊是領口,袖口像大朵的花蕾,下邊是軟軟的但是質地很好的鬆緊帶。
他還穿著一條素色的及膝的柔軟的褲子,坐在沙發上。
阿爾法俯身,在奚容的頭發上吻了吻,看著鏡子輕輕的笑,“是不是很般配?”
“我和容容結婚很久了。”
無論是從外貌還是氣質都很般配,奚容穿得也很素淨,沒有過多的裝飾,但就是好看得不行。
阿爾法忍不住把奚容摟在懷裏,對著鏡子看,捧著奚容的手親了又親,他似乎心情很好,“在永恒國度裏,我們的生命是無限的,我和容容一定會長長久久。”
他在奚容雪白纖長的脖子上親了兩下,溫柔的問他,“容容現在還難不難受?”
“什麼?”
“皮膚接觸恐懼症。”
皮膚接觸恐懼症倒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因此他現在和阿爾法貼著會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