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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子裏儲存了大量的知識,很快他就找到了上千種哄人的辦法,適用於他和奚容的不下百種。
可是他的小妻子就是不理他。
那天平平無奇,他晚上煮了點東西給奚容吃,吃完了之後洗漱完畢,在奚容的門口眼巴巴等著,聽見他在浴室裏洗澡,於是就進了屋。
他已經很久沒碰奚容了。
五六天了。
他的心肝寶貝不讓他碰根頭發絲。
這會兒就想房間嗅嗅。
好香呀。
奚容身上香香的,房間裏也特別香。
沒想到他才進去,奚容就出來了。
阿爾法手忙腳亂,“我不是故意進來的。”
他站在床邊,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們的關係更壞。
他是想盡了辦法才讓奚容成為他的妻子的,他不能失去他。
先得小心翼翼的哄。
他以為奚容又要生氣了,沒想到奚容抿了抿唇,小聲的說:“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阿爾法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愣了一下才欣喜起來,“我、我剛好洗了澡幹幹淨淨的,可以和容容睡。”
他走過去,輕輕拉著奚容的手,溫柔的垂頭,“容容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阿爾法想起碰碰奚容的額頭,但是又被躲開了。
“我沒事。”
他的情緒有些低落,這幾天他已經不怎麼生阿爾法的氣了,但是夢魘困擾著他,讓他恍惚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剛剛洗了澡,渾身水汽氤氳,眼睛濕漉漉的,真是漂亮極了。
好像受了什麼大委屈一樣。
阿爾法連忙抱著他,“對不起容容,之前是我不好,以後我做什麼事都會問你的意見,容容別生氣了好嗎?”
“嗯。”
阿爾法聽見他輕輕的應了一聲,帶著細微的氣音,光是聽著就讓人心軟。
摟著人上了床,將溫度控製在最適合奚容的範圍之內,燈光關掉,留下門口的一小盞燈。
他摟著奚容親了又親,“想死我了寶貝。”
讓奚容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懷裏,給他調整了一個最好的睡覺姿勢,輕輕哄著他入睡。
阿爾法終於安了心般的,也閉上了眼安睡。
但是到了半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奚容在難受的呻.吟,阿爾法往他額頭一探,滿手的冷汗。
他連忙摟著人哄著,“容容、容容?”
奚容在他懷裏漸漸平息下來,濃密的長睫上濕漉漉的,仿佛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
阿爾法貼得更近,親吻他的額頭,慢慢撫摸他的後背,小聲的哄他。
奚容略微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的睜開了眼。
他的眼睛在黑暗裏明亮又美麗,像夜裏被野獸追捕的小動物一樣讓人心疼。
阿爾法輕輕的摟著他,“容容不怕了、不怕了容容,我在這裏,是不是做噩夢了?容容放心,夢都是假的。”
奚容茫然的看著他,在他懷裏靠了靠。
他仿佛又要安睡了似的。
阿爾法一下一下的撫摸他,試圖讓他安心下來,好好的睡一覺。
突然,他聽見奚容問:“我之前是什麼人?”
阿爾法眼皮一跳。
又是這個問題。
他垂眸深深的吻了奚容一下,“已經和容容說了很多次了,我們早已相識,是兩情相悅結的婚。”
顯然這個回答在故意回避著什麼。
但是奚容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開始說起自己的夢。
“剛剛我做了個夢。”
阿爾法輕輕拍了拍他,以做安撫,“不怕不怕,容容不怕,都是假的,老公一直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