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不是嗎?”

祝溫卿大慌,回頭看,望進男人眼眸深處的欲望,□□不加修飾,好似將她生吞活咽。

上次一些惹人臉紅體熱的畫麵浮現在腦海。

她連忙後退,頭搖晃著,但司桁沒有給她機會,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像裏屋走去。

黎明破曉,祝溫卿啞著嗓子醒過來。

“渴,水。”

輕輕兩字,旁邊男人裸露在外的身子露出不太清明的痕跡,祝溫卿還沒睜開眼,寵溺的慢笑就接踵而來,隨之的是一杯溫水。

溫水順著入喉,祝溫卿像是頻臨死亡的魚兒得到救贖,她舒服地歎出一口氣,躺回床塌,就被人圈在懷裏。

“卿卿真乖,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祝溫卿徹底清醒,宛如慌張的小鹿,男人見狀緩緩笑起:“騙你的,繼續睡吧。”

她再三瞧著司桁,司桁一幅被喂飽的模樣,任她觀看。

或許觀看時日長了,司桁手捏起她下巴,輕輕抬起:“怎麼,還想要?”

祝溫卿知道此時的司桁最好說話,裝地乖巧,鑽進司桁懷裏:“不了,卿卿困了,想睡覺。”

男人眉眼間都是春風得意的模樣:“好,依你。”

祝溫卿嘴角苦澀一勾,抬了抬腿,想找個舒適的姿勢,卻感覺腳踝上有重量不斷往下拉著她,她順著瞧去,一條金閃閃的鏈子在發光。

起初,她沒怎麼在意,朦朧地慢慢睜開眼睛,待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物件,困意散地一幹二淨。

“那是什麼?”祝溫卿開口聲音裏含著恐意。

男人白嫩手指溫柔揉捏她的腳踝,女人腳踝漂亮纖長,在破曉下似帶著閃光,瓷白肌裏內隱約可見青色脈絡,在縱橫生長。

男人目光像是從溫水裏浸泡過一樣,深深凝望著她的腳踝,半晌之後,男人笑地偏執,輕輕對她說。

“這樣,卿卿再也跑不掉了。”

說話時,手指輕輕撥動金色腳鏈上的小金鎖。

小金鎖,似乎鎖住她一生。

之後,她在這庭院之中,無論去哪裏,金鎖裏麵都會發出清脆響聲。

聲音一響,便知道她在那裏,仆人聞聲而退,司桁聽聲而來。

“不!”

祝溫卿驚醒,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聲音含著顫意,秦韻皺眉低頭看她。

“卿卿你怎麼了?”

祝溫卿驚慌失措,鴉羽般長睫半濕仰頭望她,一向幹淨杏眸此刻空蕩迷茫,看得秦韻心裏刺痛一下,祝溫卿回過神來,緩慢搖了搖腦袋,無精打采道:“無妨。”

秦韻顯然不信,可祝溫卿已經起身,往學堂外麵走。

“我回百愉堂一趟,稍後回來。”

說完,不待秦韻說話,她就先跑出去,留下的秦韻看著祝溫卿背影說不出個什麼來。

而在學堂的西南角,一群吊兒郎當的少年在憑欄做詩。

幾番詩詞交手之後,許老三連連投降:“不玩了不玩了!這詩詞有什麼好玩的!”

許老三氣的呼吸都不順暢,哼哧哼哧往外出氣,同窗好友眼睛滴溜溜轉著,後湊到大家跟前,壓低聲音道:“晚上月香樓有美人,看美人不比這些玩意有趣?”

多是十七八的少年,有的家裏已經安排了通房,自然懂這句話的暗示,心猿意馬起來。

“世子一起去唄?”

少年們不約而同看向司桁,司桁會玩,出手闊綽,樓裏的姑娘們盼著他呢。

司桁獨自一人依靠在欄杆處,目光不知望著什麼。

直到一道略顯單薄的青衿色身影走過,沒有焦點的眼睛頃刻點亮。

“不了,我有更感興趣的事情。”

司桁循著那道身影走過去。

第10章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