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目中無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變,話隻是轉了:“那這幾日抱著她為她降溫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塊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變。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確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溫卿不喜歡這樣的他,他必須將這一麵藏起來。

在祝溫卿跟前,他必須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見她就不由而然產生的欲.望必須藏起來,即使身子叫囂著。

“嘴嚴實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內走。

“哦,陷害你的凶手已經找到,不想知道嗎?”太子話總是命中司桁命脈,“還讓我嘴嚴實嗎?”

司桁腳步停下,回頭望太子,太子笑著,不一會,司桁低頭冷笑下:“怎麼,在王姑娘那裏吃癟,轉頭來找我麻煩?”

“這說錯了,她向來欽慕我........”

“哦,那昨夜被趕出房間的是誰。”司桁回擊著,太子從容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破綻。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點虧。

太子道:“咱倆都半斤八兩。”

“不是,卿卿是欽慕我的。”司桁篤定道,“就算現在不是,未來肯定是!”

太子剛要反駁,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誰陷害本世子!”

待祝溫卿醒來,夜幕四合。

她起身環視屋內,發現司桁不在,心中鬆一口氣,嚐試下`身子力氣恢複些,穿鞋下床,走到距離門一步遠的距離,門突然打開,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著粥推開門。

門扉上的燭火映在司桁臉上,司桁臉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與司桁做那種事時,司桁總愛點一顆蠟燭,看著她情動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半藏半露的勾著她。

尤其他會親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後心狠地讓她求他。

“大夫說剛好不能著涼。”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隨後過來橫抱起她,往床上走。

她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力氣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總是很弱小。

“喝點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臉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別跟司桁爭執了。

她順從張開嘴巴,司桁滿意露出微笑。

看著此刻溫柔的司桁,話不知怎麼就說出去:“你什麼時候送我離開?”

司桁臉色一變,但一瞬又恢複如初,司桁笑著問:“為何要離開,這裏不好嗎?”

祝溫卿環視四周,垂頭道:“好,但是外祖父找不到我,該擔心了。”

“我可以告訴鎮國公,你在這裏,無需離開。”

祝溫卿話一頓,她就是想離開,司桁怎會看不出來。

司桁當然能看出來。

兩人沉默地對視,司桁眼神越發帶有侵越性,祝溫卿渾身發緊。

突然,司桁歎口氣,把粥放在桌子上,責怪問:“卿卿,是你讓我帶你離開的,可是我做的不好?”

呃,祝溫卿頓時不知說什麼好。

司桁眼神幽幽看著她。

祝溫卿別過腦袋。

“卿卿,你為何說話不說話?”

“我沒有!”

祝溫卿反駁,這句話明明就不是司桁那般理解,司桁為何就理解成那樣。

祝溫卿抿嘴,眼神也幽怨起來。

“我沒有,我就是該回去了,畢竟那裏是我家呀。”

司桁乘上追擊說:“這裏也可以,隻要你點頭,我立刻就去鎮國公求親。”

“可是你前不求剛退了我們的婚事。”

“那是我不知道於我成親的人是你!”

祝溫卿看著急衝衝的司桁,一時間不敢在說話,真怕司桁直接去求親,又是很麻煩呢。

見祝溫卿不說話,頭越垂越低,司桁想著到一件事,伸手抬起祝溫卿的下巴問:“卿卿,你說過,你不喜歡秦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