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歡心。”美人頃刻綻放出笑容,司桁看地入迷。
“那我們先去吃麵?“美人就要起身,司桁重新把她壓回去。
“不急,我現在更想吃點別的東西。”
手指帶著強烈的暗示摸著她的耳朵,二人經曆那麼多次魚水之歡,祝溫卿當下就頓悟,沒有反抗,紅著臉雙手懷抱住司桁。
司桁歡喜地無法用言語形容,直接帶著她探索新的姿勢。
司桁太開心,加上祝溫卿過於配合他,他沒有控製力道、控製方式折騰著祝溫卿。
他喜歡聽著祝溫卿柔弱的求饒聲,喜歡祝溫卿上頭時紅眼看他,更喜歡在情深時祝溫卿誇他。
每一個舉動都是在表示,她愛著他。
兩人像發瘋般在訴說自己的□□,一直到深夜,祝溫卿軟地像一灘水,裹在被子裏,看著司桁吃麵條。
“幸好趕上了。”祝溫卿無奈道,低頭看了眼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跡,羞澀地笑起。
男人端著麵過來:“卿卿,也吃。”
剛經曆完瘋狂,男人上衣半裸,露出精致的胸膛,而那上麵有她指甲的劃痕。
他就這般出去了?
姑娘哀怨瞪他。
司桁笑著問;“怎麼了?”
“你這樣出去,他們肯定知道咱倆剛才做什麼,明日我起不來又要被秋蟬冬眠取笑了!”說著,姑娘伸出小巧的腳,踢在他胸膛上。
司桁聽完,笑起來,喂著祝溫卿吃了一口,剩下自己大口大口吃完,吃完又洗漱一番,他又拉起祝溫卿。
祝溫卿震驚,這男人的力氣是用不完的嗎?
她被折騰地實在不行,最後一次到達頂峰時,她聽見男人壞心地說:”明日就是要讓卿卿起不來床。”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壞。
深夜,司桁看著睡在他懷裏的美人,心前所未有被填滿。就這樣,維持下去就好。
他與目前之景十分滿足。
將那人送的簪子放在她枕頭邊。
那時,他以為他與祝溫卿會永遠這般下去,從未敢奢想過多。
月餘之後,一日他回來,看見府邸內來了大夫,心中擔憂起來,他想起晨起出府時祝溫卿就吃不下飯,但是祝溫卿說天熱沒胃口。
的確,上京五月份就熱起來,即使現在並沒有隴西熱。
上京中有流言說祝溫卿嬌貴,那話還沒有傳入祝溫卿的耳朵裏,那些人就被他取了舌頭。
他的夫人再怎麼嬌貴都是正常!
司桁實在放心不下,轉身去追大夫:“大夫留步,我夫人她怎麼了?”
大夫看著他,搖頭說:“沒事。”
是嗎?
司桁心裏不信,卿卿胃口向來都很好,怎會吃不下飯,定是庸醫,當下就去請禦醫。
祝溫卿在屋內得知司桁去請禦醫,當下就衝出來:“不用,不用。”
司桁皺眉接住祝溫卿,冷巴巴問:“為何不用?”
祝溫卿看著男人的固執,無奈歎口氣:“你隨我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祝溫卿臉色嚴肅,司桁嫌少看見這麼嚴肅的祝溫卿,心裏直直打起鼓來。
“阿桁!”姑娘猛然提高音色,司桁站第筆直,應著:“在!”
板正地讓祝溫卿笑起來,溫溫柔柔地說:“你要當父親了。”
司桁怔住,目光落在祝溫卿的細腰上,那裏還那麼平坦,怎麼會!
司桁不信。
“真的!“她拉過男人粗糲的大手,落在她肚子上。
“剛有月餘。”
“阿桁,你真的要做父親了。”
月餘,那豈不是......
他過生辰那次有的?!
肯定是那次,那次他太鬧她了。
司桁傻傻笑起來,他要與卿卿有孩子了。
他的喜悅衝至巔峰,要好好抱一下她時,祝溫卿整個人突然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