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轉移話題,她道:“你做的。”

姑娘說的是肯定話。

司桁沒有否認。

姑娘又繼續問:“何時學的?”

話一說出來,祝溫卿後悔了。

司桁何時學的。

司桁還能什麼時候學的。

自然是他養傷的那段時間。

隻有那段時間,他與她分離許久。

司桁聰慧地知曉祝溫卿心裏的想法,手在祝溫卿的心口處點了點。

“真要心疼我,晚上就在多乖些,嗯?”

男人目光柔情,祝溫卿隻抬頭一眼,心髒就跳著厲害。

明明都成親許多,床底之事做了許多,怎麼還是這樣。

祝溫卿心裏賭氣,似乎憐愛地捧住她的臉,哄著:“近日邊境不太平,我出去查看一番,又惹夫人生氣,我認罰!”

司桁脾氣好,隻對祝溫卿。

“那你陪我去附近看診吧。”祝溫卿命令般道。

司桁臉色頓了一下,很快藏起來。

祝溫卿有一身上好的醫術,自她來到邊境後,附近的百姓無一不來找她看病施藥,司桁在軍中就得知。

但邊境之地,終歸是不太平。

“好,但卿卿要答應我,以後隻有我回來,你方可出門看診。”

這話說的讓祝溫卿頃刻想到自己被囚.禁的場景。

司桁沒回來,她不可出門,不是另外一種囚.禁是什麼?

祝溫卿臉色一沉,話憋在心口。

她知道司桁所想,也知邊境不太平。

司桁所做的皆是為她好。

“好。”

姑娘應答,司桁敏[gǎn]地察覺出哪裏有稍許的不對勁。

邊境的天漫天黃土,風卷起來讓人看不見遠方。

“大娘,隻要吃食上注意些,不會造成胃疾。”祝溫卿細心叮囑病患。

病患感天動地拉著祝溫卿的手,司桁背著她的藥箱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祝溫卿一連走訪數十家,很快,傳出附近來了個小菩薩,人美心善。

“你先休息下。”司桁實在看不下去,一手拉住祝溫卿,將她拽到自己大腿上。

祝溫卿推搡下,察覺到四下無人,便就坐在司桁腿上。

“你這麼拚命,若是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多好。”司桁玩味地說。

祝溫卿垂眸,盯著司桁,慢慢笑出聲來。

把手搭在司桁胳膊上,感受著司桁脈搏跳動。

“公子脈搏強勁。”

短短四個字顯然不能打發走司桁,司桁正準備說話,祝溫卿又道:“公子現在身體之狀態適合生兒育女。”

氣氛陡然旖旎,司桁目光落過來,姑娘卻側著臉,不敢瞧他。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

祝溫卿假裝不懂,司桁笑笑,直接將她抱起來,往回走。

來診斷的病人見狀,不由低笑。

真好,他們的小菩薩有人疼著呢。

邊境民風開放,有許多西域混進來的異樣風情的女子,但在祝溫卿跟前不由失色,不出一日,祝溫卿的傾城之姿又傳遍邊境。

深夜,祝溫卿渾身像是被拆散似的,很是艱難趴在床邊。

男人僅著一襲長衫,長衫衣領很不安生地敞開。

姑娘就這男人的手,溫吞著喝著,幹涸的嗓子得到舒展,祝溫卿想到剛才都快沒有力氣喊著。

他在這種事上還真是奮力啊。

祝溫卿想著,腳用力蹬了下司桁的後背。

可還沒有蹬到,司桁伸手攥住姑娘小巧的腳。

男人速度快,祝溫卿隱約看見男人胸膛上曖昧的紅痕。

她羞地別過臉,腳心發癢起來。

“卿卿,怎麼就這麼不乖呢。”男人手摸著姑娘的腳踝,腳踝之上空蕩蕩,唯有白皙稚嫩的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