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1 / 3)

,氣得想罵人:“……我舍得,為什麼舍不得,你走開,啊啊啊!”

喻即安夾著她的腿,她愈是掙紮,他用的力氣就愈大。

他死死抱住她任她怎麼打他的手,都絕不撒手。

“不走,說好要一直在一起的。”

梁滿登時就給氣笑了,“誰跟你說好的一直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也不是要當連體嬰……”

話音未落,喻即安就已經翻身壓住了她,不管不顧地親過來,用力過猛,一下磕到了她的牙。

“哎喲……喻即安你發什麼瘋?!”

“喂!唔唔——”

喻即安不回答,直接撬開她的牙關,將她所有的抱怨都壓回了喉嚨裏。

激烈的親吻讓人不自覺地迷失,梁滿貼近他,扭動著腰肢,和他正麵碰撞。

她感覺到喻即安的莽撞和急切,像是在發泄情緒一般,想問他怎麼了,卻被他的頂撞帶跑思緒,腦海裏昏昏沉沉,連聲音都有點發不出來。

與狼共舞。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到了這個詞語,覺得形容此刻的自己和喻即安非常貼切,她就是那隻被叼走吃掉的肥兔子。

她以為喻即安是因為食髓知味,控製不住自己,才會要的這麼突然。

但等到喻即安一身是汗跟她抱在一起,悶聲悶氣地說:“阿滿,我們不要分開,要一直在一起。”

梁滿這時才猛地反應過來,原來他是被自己那句“誰跟你說好的一直在一起”刺激到了。

頓時既無語,又覺得無奈,“……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

“開玩笑為什麼講這樣的話?”喻即安反問,堅持道,“你快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快說。”

他非要固執起來梁滿也拿他沒辦法,隻好順著他的意,重複一遍他說的話:“我們會在一直在一起。”

還自己加工了一下:“但是你要對我好,聽我的話,這樣我們就會一輩子在一起。”

喻即安聞言立刻保證:“我一輩子都聽你的話,你去殺人我就幫你埋屍。”

梁滿:“……”

她噎了半晌才能正常說話:“謝謝,大可不必,我遵紀守法,不談這種要蹲監獄的戀愛。”

還殺人,還埋屍,你這麼牛,怎麼不上天去啊!

想想就無語,她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然後嫌棄地收回手:“噫惹,起開起開,我要去洗澡,全身都黏黏的。”

喻即安不肯走,貼她身上,一聲不吭地抱著她。

梁滿想了想,擼了一把大狗頭,哄他:“要不……一起去,你給我洗吧?”

喻即安眼睛一亮,但又故意等了一會兒,才一副勉為其難的語氣答應道:“……可以。”

梁滿嘴角一抽,裝什麼裝,再裝也裝不出值錢的樣子!

一起洗澡是一件很容易出事的事,梁滿再次在心裏警告自己,下次別洗什麼鬼鴛鴦浴了,這不就是送肉到嘴邊麼。

浴室的空間不大,至少沒有臥室寬敞。

她的眼前是掛滿水霧的牆壁,身後是男人滾燙堅實的胸膛,緊貼的身體描摹出緊繃的欲/望。

水流從頭頂淋下,氤氳的熱氣和他的呼吸一道,熏蒸得她臉孔通紅,神智緊跟著出走。

濕熱的吻落下來,停留在她的眼瞼和眉梢,緊接著是鼻尖和嘴唇,向脖頸滑落。

她聽見他問自己:“阿滿,在這裏試一次,好不好?”

她睜開眼,看見熱氣化作水滴,從牆麵的瓷磚上順流而下。

來不及答應,他已經又吻過來。

遊戲已經開始,接下來的一切變得順理成章,後來她抱怨讓他快點,他就咬著她耳朵,滿臉無辜地跟她說:“你昨晚才說周末不用上班,有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