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發現。”

許煙穿上鞋套走進屋內,她一邊看著允茸一邊問到:“凶器找到了麼?”

允茸手裏拿著資料,看著觀察四周的許煙回答到:“沒找到。”

“死者信息可以提供給我看看嗎?”許煙收回眼神伸出手,示意允茸將資料給她。

允茸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鬼使神差對許煙百依百順,手不自覺的將資料遞給許煙。

許煙翻閱的速度很快,幾下就把資料翻完。允茸見著許煙白皙的手指,這人看著不像是當警察的,連握著槍的繭都沒有。

“你在打量我。”許煙嘴角有一抹笑。

允茸被這句話噎住,她連忙擺手:“沒有,我……”

許煙把資料還給允茸,若有若無的問到:“怎麼?我好看?”

聽到這句話,允茸還下意識的從頭至尾將許煙打量個遍,半天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好看。”

允茸在許煙臉上看到了十分滿意的笑容。

言歸正傳,許煙沒再調侃允茸。

剛剛她在資料上看見,死者34歲,女,名叫張荔,C市本地人,丈夫前幾年因公去世,她靠著丈夫留下的撫恤金生活。

許煙走到茶幾旁,她看著留下來的血跡,茶幾上還有些許被割掉頭顱的肉沫。

“當時現場照片呢?”許煙彎著腰看茶幾上的血跡,她神情專注,都快把茶幾看出個洞來。

允茸掏出手機,將照片翻給許煙看:“你是刑警?”

許煙沒接話轉而道:“這兒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為什麼這樣說?”允茸接過手機,她看著茶幾上之前放著死者頭顱的地方,這許煙那麼肯定的語氣,幾乎都沒有經過思考。

許煙立直身,她從皮衣口袋裏扯出一根白色絲巾,將自己披著的頭發綁起來,朝允茸勾勾手指。

“嗯?”允茸不明所以,這人是什麼意思?

“一次性帽子。”許煙笑著看允茸,麵前的人比自己半個頭,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允茸從兜裏掏出一個藍色一次性帽子遞給她,心裏犯嘀咕:這人來查案不自己戴齊裝備。

許煙利索的將帽子戴好:“明天才入職,所有東西都沒有備齊,謝謝。”

“不用謝。”允茸聽到這句話,更加對麵前的人感興趣,這人為何不管自己想什麼她都知道?

許煙轉過身,她從兜裏拿出冷光源燈,這種燈能很好的捕捉案發現場的細節。

“你看這邊,”許煙用燈光照著茶幾上,茶幾是棕色花紋,看起來有些老舊:“左邊的血跡明顯比右邊的血跡明顯。”

允茸點點頭:“嗯,頭顱在茶幾上被移動過。”

“之所以我說這兒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因為凶手往往會對案發現場進行清理,這個凶手將頭顱拿過來後,忽略掉它會掉渣。”許煙用物證袋將茶幾上的肉沫夾起來裝上。

“地麵上的血跡也是流動產生的,還有移動過的痕跡,”允茸點點頭:“這一點我沒有想到。”

許煙笑著點點頭沒說話,她看向臥室。

允茸隨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去看看?”

許煙也正想這樣,允茸幾步走過去打開臥室的門。剛剛一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惡臭味,像把無數隻蒼蠅碾碎上邊長了蛆蟲的味道。

“她怎麼睡得著覺的。”許煙皺著眉,她摸了摸牆壁打開燈。

燈光一亮,眼前的景象更為震驚。

“怎麼會有那麼多鏡子。”允茸走進屋,張荔的臥室四麵牆都安裝了鏡子,幾乎覆蓋了整個牆麵,衣櫃旁是桌子,上邊堆滿了外賣盒。

許煙看了看張荔的床,她眼神停留到旁邊的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