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吃了又疼呢?”他每天親自下廚,費盡心思給她養胃,可不想她再折騰壞自己。
林又心癟了癟嘴:“那也是我疼。”
“……”
“疼也不告訴你,行不行?”
男人嘴角一抽:“你當我傻?”
說完,把她的腿從椅子後麵拎出去,拉開椅子,挨著她坐下。
林又心因為胃病,一整個夏天沒怎麼吃冰,剛送走大姨媽,就饞那口甜的。奈何自己現在除了上班和在自己家,幾乎都逃不過他眼皮子底下,小金和魏馨嵐都被特意囑咐過,也不會讓她如願。別說吃冰喝酒了,重油重辣都得控製。
他一坐下,林又心就抱著他胳膊撒嬌:“我就吃一個好不好?”
“……”
她在他唇上啵了一下,衝他眨眨眼睛:“半個。”
“……”
林又心二十多年來,沒幹過這種撒嬌討好的事,可對他做起來居然莫名的得心應手。摟著他的脖子,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吃一口也行,好不好嘛。”
餘安州哪裏受得住這樣嬌滴滴的攻勢,她呼出的氣息更讓他頭皮發麻,渾身燥熱,隻覺得當場就要硬了。
於是無奈地歎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先吃飯,我給你買。”
得逞的林又心噗嗤笑著,一個吧唧的吻落在他臉頰上:“謝謝老公。”
餘安州眉梢一挑,差點掩飾不住狂喜:“叫我什麼?”
“提前預習。”林又心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學著他之前的話,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感覺是還不錯。”
餘安州生怕她吃了冰淇淋又胃疼,下午一直發消息來問。
知道她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才終於放下心來。
晚上,臨時有個BUG要加班,餘安州忙到十一點多,回去的時候已經淩晨了。
屋裏黑黢黢的,他進門也沒開大燈,就著走廊裏的感應壁燈直接走到臥室,打算洗洗就睡。
結果剛進門走了兩步,一陣馨香從背後撲上來,纖長的雙臂環住他的腰。
襯衫之外,能感覺到幾乎毫無阻隔的柔軟。
瞬間血液衝向大腦,他竭力克製住,轉過身。
月光下,女人雙眸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依稀夾著水霧和妖氣,蠱惑人心,手指從他腰際緩緩地挪移上來,劃過胸腹,摁著肩膀,摟住他的脖子。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隻有一層薄如蟬翼的蕾絲,蕾絲下若隱若現的風光,隨著她不經意的輕微晃動,一下一下地,勾起他身體裏的火。
“我好看嗎?”她踮起腳尖,嗬氣如蘭。
冰涼的發絲打在他胳膊上,卻絲毫壓抑不下那團火。
僅剩的理智催使著他做出回答:“好看。”
“香不香?”
“香。”
她柔軟的唇落在他下巴上,歪著頭看他,神色勾引,像個妖精:“那你還在等什麼?”
這次他沒有再回答,低下頭,吸走她唇間馨香魅惑的妖氣。
他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製,每一寸肌肉都被來曆不明的意識所操控,叫囂著占有她,吃掉她……
而她就像一塊浮木,隨著洶湧的浪潮被不停地搖晃,被毫不留情地翻打,卻始終漂浮在海麵上,依戀著,依憑著,這片廣袤和深邃。
從夜半,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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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州,你屬狗的嗎?”林又心心疼地看著自己好不容易買到的限量款,此刻已經成為一片爛布條。
甚至連布條都不算。
昨晚他甚至懶得用手,將她的衣服咬成這副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