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鍾吧。”
!!!
要是兮望先到了,胡離這小鬼肯定藏不住昨天晚上的事情,到時候她昨晚上那點瘋狂行徑兮望不就全知道了!
“你別急, 你先找個蛋糕店休息一會兒……就……我們現在在對練打比賽的,不能進去,嗯。”封晏就剛上車就見到兮也一臉緊張肅穆,雙手捧握著手機。
兮望摸不著頭腦,但是兮也的話對他向來有說服力。
封晏拉開車門係好安全帶,“怎麼了?”
兮也鬆了口氣,劫後餘生似的撫著胸口,“沒事,兮望去給我送外套,我們快點去,快點到。”
“好。”
路上封晏的車速明顯比往常來得更快,但並未超速,平穩迅速。兮也擺弄著衣服上的流蘇,百無聊賴。
太陽光從前擋玻璃照過來,在兮也無名指上折射出聚焦灼熾的光,封晏餘光瞥見。
他嘴角藏笑,直視前方,“想好了?”
兮也:“?嗯?”片刻斂眸看到手上的鑽戒,會心一笑。
她並不看他,也像他那般看著前麵,“想好了,想好挺久了。”
雖說總要往前走,但幸好她回過頭,不然又怎麼能知道她的每一刻過去裏都無處不有他的身影,慶幸也萬幸。
這一刻,兮也很輕鬆,天氣好,人好,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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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春節前夕,很多人都歸家過年,踏上了春運的列車,南城的路況不錯,他們很快就到了棋院,兮望似乎也剛到,在門口就碰到了正下車的兮也。
“姐,你的衣服。”兮望側身看向兮也背後的車,有些奇怪:“這車沒見過誒?是你朋友的嗎?”這騷紅色,真的絕。
兮也轉身去看,兮望不說她還真沒有發現。
“啊……封晏的,我從今天開始就回家住了。”
兮望一愣,轉而舒笑:“回家就好,姐你不生氣了吧,要是以後還生氣就回家,叫媽給你做幹炸藕盒。”
兮也訕笑,擺手:“就不用麻煩了,李姨做就好,李姨做就好。”那天呢一整盒的幹炸藕盒的酸苦味還至今難忘,她有點無福消受。
兮望點頭,“那……姐你進去吧,我先走了,還約了圖書館。”
兮也囑咐了幾句,轉身把大衣放進車裏,臨進去前,兮也再三囑咐:“你千萬不要下車,好麼?我很快就出來,真的。”
封晏:“為什麼?”
“這個一句兩句說不清,我出來再跟你說,你就乖乖呆在這兒等我出來,嗯?”
不知道是哪個字讓封晏覺得很愉悅,點頭應下,“嗯,我會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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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兮也剛踏進宿舍就被胡離猛虎撲食似的從後背抱住。
她佯裝凶狠,手架在兮也脖子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什麼情況?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界界也加入了八卦行列,站在旁邊附和,“長痛不如短痛,痛快的說吧!”
兮也把胡離小心的扒拉下來,“說什麼?說說怎麼睡覺的?”她斜睨著兩個人。
胡離眉頭皺成一團,表情嫌棄又驚奇還帶著三分激動,“天哪!這麼刺激的嗎?!睡覺哦~~~”尾音拖得頎長,聽起來總帶點猥/瑣/的趕腳。
界界也猛搓手,擠眉弄眼的。
兮也輕嘖,無情打破兩個人不著調的幻想,“想什麼呢?我睡的床,他睡得沙發,我都醉了能怎麼樣。”
胡離、界界:“……”
“那你回來收拾行李要走了??”胡離猜測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