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的,我替他向您道歉。”
“阿南!”
淵北有些不悅,他自己都恨不得把司南捧在手心裏摟著護著,見不得他為了自己伏低做小的模樣,更何況,以兩人的身份,根本不值得。
司南沒有說話,甚至非常嚴厲地看了淵北一眼。
就這一眼,讓淵北剛升起的不滿盡數煙消雲散,因為他在這一眼裏麵看到了諸如:嚴厲,警告,以及威脅,恐嚇等眾多情緒。
老交警一下就樂了:“呦,小夥子還是個妻管嚴,不錯不錯,有前途,有前途啊……”
他咂麼著嘴道:“大爺我也多活了許多年,每天看著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多少也愛琢磨些,我多說幾句,你們兩個願意聽就聽幾句,不願聽就算了,權當我沒說。”
司南溫和地笑著,言語間十分客氣:“您請講,我們一定好好聽。”
老交警點開自己的光腦,將頁麵調整到罰單信息,開始用兩根指頭慢吞吞地打字:“我看你旁邊這個年輕人,脾氣不太好,嗯……脾氣冷了點。”
“你看他看我的眼神,跟看死人沒什麼區別,估計我這個大活人,在他眼裏,還不如你身上的一枚紐扣重要。”
老交警把光腦遞給司南,示意他在上麵簽字,接著道:“其實這種心態挺危險的,對你,對他,都一樣。”
司南的笑意更溫和了些,非常誠懇地道:“我明白您的意※
莊園門口亮起兩盞暖光色的燈光,照亮了前方一小片回家的路。
司南兩腿發軟,扶著門框調整呼吸……兩片唇瓣被吻得高高腫起,眼色迷離地看著他身邊的男人,一陣咬牙切齒。
這該死的老古董……
司南心裏恨恨地,自己都撇下麵子這麼大膽了,這人居然還能忍住,除了把他摁在車上親了半天外,居然就沒了下一步動作,非說要回房間再繼續。
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還能刹得住車啊?!
司南心裏氣得要死,又狠狠瞪了淵北一眼,就差把他萬箭穿心了。淵北關好車門,拉起司南的手就走,一張臉繃得死緊,看都不看司南一眼,道:“走吧。”
司南簡直要被氣笑了:“你怎麼不看我?”
“不敢。”
淵北頭都不回,把認慫說得坦坦蕩蕩:“我怕我忍不住。”
司南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笑得前仰後合,低頭在淵北的肩窩撞了幾下,用一種心悅誠服的語氣:“你吃什麼長大的啊,居然能保守成這樣……”
淵北很認真地回答:“第一次,想給你最好的。”
司南笑不出來了。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淵北這些天忍得有多辛苦,雖然看起來古板的有些傻了,但越是這樣,越能能體現出淵北的可貴。
別人不懂,他明白。
司南調整了一下自己手掌的位置,兩人十指相扣,從掌心到指尖每一寸皮膚都貼合的恰到好處:“走吧,回家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夜色裏,傳來一聲模糊的應答。
“嗯。”
出乎司南預料的是,莊園裏安安靜靜,室內連一盞燈都沒開,現在才剛過七點,顧驚鴻不可能睡得這麼早才是。
司南心裏一驚,擔心他出了什麼事,忙打開客廳裏的燈,到處找人。
家裏的家具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地板上更是一塵不染,一切和司南離開時沒什麼區別,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莊園裏的防禦機製也平穩的運轉著,能量充盈,也不像被人攻擊過的樣子。
淵北拎著一張紙條過來遞給司南:“茶幾上找到的。”
司南接過紙條一看,上麵是一行清雋的小字:“南哥,我有事出門一趟,明天回來,別擔心。”
司南鬆了口氣:“這小子,怎麼光留張紙條,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還以為他被顧家給綁了。”
“他沒事,不用管。”
淵北抽出紙條往地上一丟,手一抄就把司南抱了起來,司南驚呼一聲,很快反應過來,長腿一抬,很熟練的圈住淵北勁瘦的腰身,兩臂摟著淵北的脖子,拉長了音道:“你要幹嘛?”
“當然是幹/你!”
淵北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和剛才在車上坐懷不亂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司南笑眯了眼,抬頭去啄淵北的唇角,眨著眼睛道:“你行嗎?”
淵北的眼神危險極了,像是被挑釁了的野獸,抬手在司南身後拍了一巴掌:“再挑釁我,有你好受的。”
司南悶哼一聲,身後酥酥|麻麻,張口就在淵北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含糊道:“再打窩……窩就咬洗你!”
淵北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以前就對司南的魅力毫無抵抗能力,今天更是被反複挑釁,勾得他快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