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眠道:“你這麼推薦,那我更要細細研讀了。”說完,便沒了下文。
敵不動,我不動。
果然,沒等多久魏枕風就忍不住了:“你看到哪裏了?”
“看到‘馬背歡情’這一章。”趙眠不緊不慢地說,“書上說,若是在馬背上,你都不需要動,隻靠馬兒奔跑你我便能享受極致的歡樂——有機會的話,你想不想試試?”
魏枕風:“……”
趙眠繼續道:“書上還配了插圖,看上去確實很深。”趙眠輕輕歎了口氣,“朕好羨慕。”▽思▽兔▽網▽
魏枕風:“…………”
這寢宮他是待不了一刻。
趙凜和魏懷逸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宮宴結束後仍意猶未盡。在魏懷逸的邀請下,趙凜去到他的寢宮,與之暢聊許久方依依不舍地告辭。
回自己住處的路上,趙凜路過承明宮,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廊下對月獨酌。他看了又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人就是他的大嫂,魏枕風。
趙凜以為魏枕風是被皇兄趕出來的,走上前幸災樂禍道:“大嫂何故在此打地鋪。”
魏枕風心道還能是何故,因為你哥非要和本王上床。
魏枕風當然不會將他和趙眠的私事外傳,隻微微笑了笑,道:“本王樂意。”
趙凜醉醺醺地樂道:“看大嫂在自己的地盤上還這麼沒地位我好快樂啊……”
魏枕風不置可否,喚來兩個太監,命他們趕緊把南靖的景王殿下送走。
魏枕風在外頭獨自吹著冷風,越吹越冷靜,越冷靜越清醒地認識到一個事實——他根本忍不了,就算再吹一晚上的冷風也無濟於事。
忍個屁啊忍。
寢宮內,趙眠已經喝下了白榆送來的醒酒湯,酒意散了一大半。他看到魏枕風大步朝自己走來,道:“終於敢回來了?冷靜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魏枕風二話不說,直接將趙眠推到在床上,欺身強壓了上去。
趙眠眼中閃過勝利的驕傲,手上卻做出推舉的動作,抵在魏枕風胸`前:“等等,我想過了,你是對的,理應留到你登基之日,如此才更有意義。”
“少跟我玩這套,”魏枕風目光沉沉看著他,輕嗤道:“這是你自己要的,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點。”
春色惱人,一夜盡歡。
次日醒來之時,兩人再續昨夜之歡,加上之前的種種剛好湊齊十個“正”字,可魏枕風還是不滿足。一想到這是這個月的最後一波,他決意將避子湯的功效發揮到最大。
趙眠穿好衣服,正要喚宮人前來,被魏枕風攔下:“你現在喝了,接下來都不能再做。”
趙眠問:“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你等我半炷香的時間。半炷香後,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趙眠沉默片刻,道:“你居然要休息這麼久才能站起來繼續。”
“半炷香很久嗎?”魏枕風氣笑了,“你知道我們昨夜做了幾次嗎,虧你說得出來,你當我是用之不竭的山泉啊。”
“算了,別勉強自己。”趙眠將魏枕風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你早不是當初十八歲的少年郎了。”
趙眠不肯再繼續,魏枕風勉強不了他,隻好讓他躺床上歇著,自己披上外衣走出寢殿,叫來白榆:“準備一下避子湯。”
不得白榆開口,魏枕風又道:“行了行了,本王知道這是最後一份。”
白榆道:“不是最後一份啊。”
“……嗯?”
“陛下沒告訴王爺麼,”白榆有些驚訝,“景王殿下從上京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