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闕教為了攻打京都少不得要損兵折將,此刻正是南靖出兵的最佳時期。

趙眠即刻下旨,命護國大將賀長洲率十萬精銳前往南東邊境隨時待命。他將寫好的手諭交給沈不辭,要他盡快送出。做完這些,他才意識到魏枕風安靜了好久。他轉身朝魏枕風看去,隻見魏枕風正捧著個杯子一口一口喝著什麼,一臉的若有所思。

趙眠問:“你怎麼了?”

“沒事,”魏枕風笑了笑,“時辰不早了,我們睡吧。”

兩人上了床,趙眠仍惦記著征東之事。他和枕邊人商議:“陪完你登基,我先不回南靖了。”

魏枕風側身躺在趙眠身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漫不經心地解開趙眠的寢衣:“怎麼說?”

“我要親自去一趟南東邊境,為將士們揚威。”

魏枕風低下頭,親著趙眠的脖子心不在焉道:“行啊,到時我陪你去。”

趙眠被魏枕風弄得癢癢的。他知道這是魏枕風求歡的信號,不可思議道:“才兩日你就緩過來了?”

魏枕風笑道:“兩日很久了好不好。”

趙眠佩服魏枕風的好精力,不情願地承認:“可我有點累,沒消化完,想再緩一天。”

“累不著你。”魏枕風的唇從趙眠的脖子上來到他的鎖骨處,一路向下,“你躺著張開腿就行。”

趙眠被魏枕風親得有點舒服,沒有推開他,閉上眼靜靜地享受青年的氣息。直到胸`前傳來某種異樣的痛爽之感,他掀開眼簾朝下看去,看到魏枕風的長發散落在他胸口。

“疼……”趙眠哼了一聲,“你不要那麼用力。”

魏枕風從趙眠身上抬起頭,露出一張震驚的臉:“趙眠,你這裏好像會流東西。”

拜魏枕風的嘴欠所賜,和他上床的次數多了,趙眠練就了一個在情事中發出冷笑的本領。

“兒子都三個月了,你還在說流奶一事,仗著在床上我不方便拔劍麼。”趙眠眼神淩厲,“能不能嘴欠點新鮮的?”

魏枕風煞有介事道:“真的啊,我感覺到嘴裏甜甜的,不信你自己嚐嚐。”

“怎麼嚐自己的?”趙眠冷嘲道,“你給我示範一下?”

“你可以這樣。”魏枕風說著,抬起趙眠的下巴,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趙眠嚐到了魏枕風舌尖上的味道,確實是甜甜的,還帶著一股……奶味?

趙眠臉色陡然一變,猛地抱緊魏枕風,更深入地分辨魏枕風嘴裏殘留的味道,確認甜味和奶味不是他的錯覺。

待兩人分開時,年輕帝王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仿佛三觀都被顛覆了。

魏枕風強忍著笑,攤了攤手:“我說了吧,你還不信我。”

趙眠不能理解,不敢相信。驚駭之下,他一把將魏枕風踢開,慌慌張張地收攏衣襟,擋住自己被魏枕風弄紅的兩點:“怎、怎會如此?”

難道他又有什麼特殊體質自己卻不知道,亦或是東陵搞出了什麼秘藥被他無意中吃掉了?

趙眠的力氣太大,魏枕風被他這麼一踢直接踢下了床,差點踢出內傷。

床下響起兩聲低咳,一隻手艱難地扒上床沿,接著是魏枕風的腦袋探了上來。青年捂著胸口道:“你不會對我動了殺心吧。”

“別過來,”趙眠緊緊捂著自己的寢衣,厲聲嗬斥,“離朕遠點。”

趙眠難得一見的手足無措的模樣實在可愛,表情和語氣都凶得要死,臉頰和耳朵卻因為自己可能是羞人的特殊體質紅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