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沒出息的東西,我養你有什麼用?”大哥麵上微微有些難看,隻能後撤了兩步。
“你別以為你是個行家,就能欺負到老子我頭上來。”大哥猛地朝自己手掌心裏吐了兩口口水,然後擺出了一副要格鬥的架勢,準備贏回自己剛剛丟了的麵子。
“大哥,別忘了我們是來找人的。”小弟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因小失大。
“我看他不順眼,想來就是他窩藏了罪犯。”大哥朝趙二犀利一指,示意兄弟們一起上,拿下了他。
趙二拎起了掃帚,周身冷冽的氣息唬得前來的將士們後退了兩步,“我這沒有你們要找的人,識相的還是早些回去了吧。”
大哥咽了咽口水,終究還是灰溜溜地走了,他往後還要在隊中混呢,若是在隊中再沒了威嚴了可就不好說了。
蘇眠聽著頭頂的動靜慢慢沒了去,終於打開了木蓋子走了上去,“趙大哥,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表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最近城中十分得不安生,你們也要小心點才是。”話說到這裏,蘇眠也聽明白了。
自己已經叨擾趙大哥好些日子了,如今也該是到了分離的時候了。
“這些日子多謝趙大哥您的照顧,往後蘇眠定會一個人回去的。”蘇眠朝著趙二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眶中微微泛起了淚水。
“小姑娘,你何必這麼見外呢,我並非嫌棄你麻煩。”趙二想起最近城中的傳言,隻覺得眉頭又深了幾分。
“最近城中不太平,你最好好事不要到處走動,也要保障自身安全才是。”
“最近城中出了什麼事嗎?”
安邑本是個遙遠邊際裏城市,百姓一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過的雖然清貧但到底也算有個安居之所。
安邑城的日子過的倒也清閑自在,隻是最近的某一天,突然傳出城主的夫人失蹤了,說是如今找不到下落,如今基本是人心惶惶。
城中戒嚴,便是連一隻飛蛾都走不出去。
蘇眠若是在這個時候,想來根本出不了城門。
“安邑城的城主是何人?”自己從不知道原來一個小小的城主都能有這麼大的權力。
“你不是安邑城的子民自然不知道,城主可是我們心中的恩人,原來安邑隻是一片荒原,寸草不生。若非城主施以援手,救下了戰亂中流離失所的我們,我們又怎會得新的生命呢。”
一說起城主,董牛立刻來了精神,連眼睛都亮了亮,連忙和蘇眠解釋了起來,眼神裏寫滿了崇拜。
聽董牛這樣一說,倒似乎是個神人。
“而且我們城主十分神秘,不知拒絕了城中多少的女子呢,便是連縣令家的愛女都拒絕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竟有如此的福分呢。”董牛撐著頭,滿臉都寫著好奇。
“若是真的想走,倒還是有機會的。明日午時城門大開,是安邑與廊州的交易日,想來若是能裝扮成商人混跡其中,定能夠平安出城。”
“趙大哥說的對,最近城門每隔一日才開啟,若是此時不走,便要等到下個月了。”
“至於商人衣服,隨意在商鋪上買上兩件也就可以了,隻是要掐好點,知道商人的談判時間以及他們的話術。”
好在董牛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多,不一會兒就帶著蘇眠穿梭在安邑城的大街小巷中,將明日的情報都掌握了去。
甚至晚上都閉著眼睛,蘇眠腦海中都是大米多少錢一旦,還有豬肉多少錢一斤。
第二天,董牛與蘇眠起了個大早,蘇眠的衣服實在是過於的長,幾乎能將整個人都蓋住了,長長的袖子恨不得都拖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