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臨則神態自若地拿起棒槌在上麵敲了敲,鼓聲震動,小二慌張地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客官,您有何事?這鼓可是文物,您可敲不得啊。”小二一臉的苦相。
若是被掌櫃的知道,自己不過是兩三秒沒有看住,便被一個瞧著平平無奇的顧客敲了鼓,自己的飯碗鐵定是丟了。
“我要找你們掌櫃的。”容臨將手負於身後,目光凝視著前方,看都不看麵前的小二一眼。
“趁著我還好說話,你趕緊走。否則等掌櫃的來了,便要你好看。”店小二連忙驅趕著他,神情帶了幾分不屑。
在後院的掌櫃也聽到了鼓聲,身子一振,鞋都來不及穿便跑到了前麵。
凝重地望著容臨,隻見來人風度翩翩,骨子裏卻透著一股清風之氣,心中便更加肯定了幾分。
他對著手下吩咐道,“今日店鋪關門不營業了,將店鋪的門關上吧。”
店小二疑惑地望了一眼容臨,還是將店鋪門關上了。
老板朝著容臨攤了攤手,示意他到後院一聚。
到了後院,老板見左右無人,立馬單膝下跪了下來,“少主,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有機會見到你,自從上次與老爺一別,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
容臨連忙扶起了卞老,恭敬道,“卞老不必這麼客氣,若非您守護著這片基業,我們容府又怎能越來越好呢。”
此處是他們容府的地盤,世世代代需要著他們的守護。
任意客棧也是他們容府流動的一個資金流,通俗來說是他們的錢袋子,有著重要的意義,所以守護的人也一定深得他們的信任。
“少主,您怎麼突然來了?可是容府現在出了什麼事?”卞老連忙給容臨端上了一碗熱茶,恭敬道。
“並非是容府出事了,而是這太平盛世馬上便要出現動蕩了。”容臨說完頓了頓,“你可知這采花賊是誰?為何在臨安鬧得轟轟烈烈的。”
卞老見容臨的臉色更異,表情也凝重了起來,“說起來這件事也是蹊蹺。這個采花賊突然便出現了,但是他的目的隻有當地的一些個富商的小妾,平民人家似乎半點都不沾。而且據目擊者說,這采花賊似乎目的並不是為了劫色,而是為了劫財。臨安城中的不少富豪已經被他找了個底朝天,想來家中的財產都搬空了,更詭異的事這些官兵根本都蹲不到他們。”
“他們?”容臨喃喃地重複道,麵上出現了一抹沉思。
“是啊,聽說是不止一人,已經將這附近的千裏之外的城市都搜刮幹淨了。現在已經到了臨安城了,當真是囂張至極啊。”
“這些人隻是偷取錢財的話,為何會驚動廣陽府的人呢?”
卞老撓了撓頭,這個問題他倒是沒有深究過,如今聽少主這樣歎氣,他似乎也覺得有哪裏不對。
“隻是聽說此事鬧得很大,驚動了皇上。前些日子皇上派五皇子來調查此案,五皇子雖沒有親臨現場,但也派了自己最親近的大臣前來調查。”
“隻是說調查了半天也沒有頭緒,但是這采花賊反而越發的猖狂了起來。於是便下令讓廣陽府的士兵前來督查,將臨安城裏裏外外地包圍了好幾層呢。”
“便是臨安城的護衛都加重了好幾層,每日在城中來回巡邏著,城中的氣氛倒是越發地緊張了起來,但是采花賊卻是一個都未曾見到。”
聽了卞老的一番話,容臨的眸子裏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
此事居然涉及到了五皇子,那便有些不同尋常了。為何一向受皇上寵愛的三皇子沒有領到這個任務,這其中緣由便是隻能等到回京之後才能見分曉了。
“卞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