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見顧清還有之前的精神氣概,便知道他們定是沒什麼事了,於是拍打著他們的肩頭也越發的用力了起來。
林婉清手中到底是有幾分力氣在的,猛地拍了拍顧清的肩膀,將他震得都咳嗽了出來。
林婉清見顧清的麵色微微有些蒼白,整個人好似有些難受,連忙低聲問道,“清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哪裏不舒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話音剛落,蕭憐便貼了上來,一臉的關心,手甚至都搭在了顧清的肩膀上。
顧清方才扯到了傷口,若非是為了不讓母親擔心,一直強忍著傷痛,否則早便痛的齜牙咧嘴了,一個勁地哀嚎著。
他見蕭憐貼了上來,立馬一個後撤步後退了半步,連忙稱呼道,“姨娘不可這樣,這樣於理不合。”
蘇眠見蕭憐一次又一次地吃了個啞巴虧,心中正是得意呢,見她麵色灰敗,哪裏還有方才來之時的神氣,低笑了一聲,“三姨奶奶,有些事到底是強求不得的,你這樣也隻會讓自己兩敗俱傷。”
蕭憐的臉色在原地陰一陣陽一陣之後,最終惱怒地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出去之時臉上還帶著滿滿的怒氣。
顧清有些疑惑地望著一臉怒氣的蕭憐,隻覺得今日的三姨娘與從前有些不一樣了,又或者隻是他旅途奔波太過於勞累所產生的錯覺。
吉嬸給顧清與顧庭之泡上了一杯熱茶,讓他們都好好地暖和了身子。
蘇眠見他們與外祖母寒暄了一會之後,便問道,“舅舅,為何你們會這麼晚到,按理說你們應該早到才是。”
“我們如此急也便是要來與你說此事,我們本早就抵達了宣城,但是城中的戒備一下子突然嚴了起來,說是要查一個采花賊。”
顧庭之抿了抿茶,這才悠悠地說了出來。
“隻是我與五弟心中生了疑心,若真是真是為了捉一個采花賊,又怎會生出這麼多的架勢,便找了一家客棧準備查清楚狀況。”
蘇眠知道此事定是有些嚴重,否則兩位舅舅的神情不會是這樣,於是嚴肅地點了點頭。
“那日開始我們便在城中四處打探,本以為隻是一樁無關緊要之事,誰知越往深處查越覺得不對勁。”說到此處,顧庭之停頓了下來,臉上微微多了幾分異色。
林婉清也像是明白了些什麼,朝著吉嬸使了個眼色。
吉嬸連忙帶著下人都走了開來,走之前順勢關上了門。
顧庭之的神情這才微微地放鬆了下來,望著蘇眠,眼神中微微閃過了一絲異色,“原來他早便知道了我們會來,不過是以采花賊為借口想要將我們拖住罷了。”
蘇眠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與容臨說得分毫不差。
“若是如此,想來也不算是什麼大問題,隻是越往下深挖,越覺得事情不太對。城內突然聚集了大批的兵馬,明麵上說是為了逮捕采花賊,隻是采花賊當真需要這麼大的架勢嗎?”
“於是我們便又在城內多待了一天,到底是發現了不對勁,這些人分明意不在采花賊,又或者是采花賊此事本就是一個幌子,是他們駐紮的理由。”
“我們探訪過被侵害的婦女,沒一個人見過采花賊,甚至隻說那采花賊來了便走,根本沒有傷害她們。”
“於是我和五弟便連夜探訪了城主,誰知竟真的被我們發現了貓膩。”
“那些個駐守的官兵白日負責抓捕采花賊,到了晚上竟開始研究地圖,而攤在他們麵前的正是一張京城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