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鼻子一酸,強撐了兩日的堅持,頃刻垮塌。
男人的臉俊美而蒼白,頭頸沾染血跡斑斑,明明如一尊凶相畢露的嗜血殺神,此時卻抱著她哭得像個孩子。
即使身處絕境,阮柔依舊懷有信念,相信沈之硯總會在最危急的時刻,趕來救她。
每一次,這個男人都沒有讓她失望。
她長長鬆了口氣,身子徹底軟下來。
懷中並非冰冷僵硬,沈之硯緩緩低下頭,撞進一汪清澈如水的眼眸。
在她身後,阮承宇仰躺在地,七竅流血,早已氣絕。
“你……殺了他?”沈之硯難以相信,顫唞的手抹過她身上的殷紅,不是她的血。
“是我殺的。”阮柔看一眼桌上傾倒的酒壺,“用秀秀的毒酒。”
沈之硯體內燥動的血氣平複下來,這一次,不是他來救她,而是她,在癲狂的邊緣拯救了他。
劫後餘生的狂喜中,沈之硯埋頭深深吻住她,兩張布滿鮮血的臉,緊緊貼在一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唇齒間充斥著濃烈的血腥氣,阮柔胸口翻騰起來。
沾血的頰畔飛起兩團緋紅,這模樣非但不令人覺得可怖,反倒有種穠麗靡豔的媚態天成。
阮柔推開他,正色道:“沈大人,你我如今不是夫妻了,還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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